总管身上。
“传令下去,将惩罚减免一半,免去扣除薪俸这一惩罚,立刻去办。”
“是。”
总管应声之后,其余两名侍卫也跟在总管身后一同离开,空荡的房间内顿时只剩下了李长歌,拓跋桁两人。
见此地没有外人,李长歌总算是大着胆子开口:“既然拓跋含章他已经从此处离开,你便放他一条生路吧,他已经失去了双腿,朝堂众臣也都以为他早已死亡,你何必继续执着下去?
你同他本是同父异母的兄弟,又何必血脉相杀,手足相残,就当给他一个机会,若是他再执迷不悟,你再对他动手也来得及啊。”
“你总是这样偏向他。”
拓跋桁的声音很轻,轻的仿佛喃喃自语
一般。
李长歌只是见他动了动嘴唇,根本没听见他究竟说了些什么。
“你说什么?”
“我说我,不答应。”拓跋桁一字一顿的说道,坚定的模样,仿佛每一个字都要用尽他半身的力气。
“为什么?!拓跋含章的存在根本不会对你造成任何影响,你为什么就不愿意放他一马呢?”
“你懂什么!还是说你喜欢的人其实是拓跋含章?”
探究的目光让李长歌感到浑身的不自在。
什么时候拓跋桁变成了现在这种人?
随意处罚,随口污蔑,全凭自己的意愿行事,丝毫不听他人解释,甚至甚至还用这种质疑的眸子打量她。
李长歌顿时觉得心都凉了半截。
心冷的后果,就是连她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怒气。
“我什么时候说过这样的话?!拓跋桁你能不能讲些道理?不要让我讨厌你!”
拓跋桁冷笑一声:“果然,你还是更喜欢拓跋含章吧,一直留在我身边就是为了救他出去吧?现在拓跋含章走了,你呢?是不是也准备离开了?”
他目光灼灼的看向身侧的李长歌,双手死死抓住对方的双臂。
李长歌尝试着挣开,却没有半点作用。
她猛地一推,挣开了拓跋桁的桎梏。
“拓跋桁!”
松开的一瞬间,拓跋桁重新将李长歌的双手握住。
她还想再说些什么,可当她对上拓跋桁那双满是疯狂与晦暗的眸子时,李长歌忽然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叹了一口气,用了个巧劲,将拓跋桁的双手掰开。
“我觉得你需要稍微冷静一下。”
“冷静?我觉得我从未这么冷静过,我知道,拓跋含章他救过你的命,他也是因为你而变得残废,你觉得自己对不起他,愧对于他,所以你才会自责,想要救他出去。
可你有考虑过我吗?你有考虑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