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要这样做?”
李长歌再一次将这个困扰了她多时的问题问出口。
“自然是为了将你带过来,既然你不愿意同我一起离开,那我便只能带着你一起走了。”
拓跋含章单手撑着下巴,饶有兴趣的看向李长歌。
“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李长歌只是皱眉,半晌后才缓缓说道:“含章,放手吧,现在大局已定,你已经改变不了什么了,若是你没有去处,我可以帮你寻找,你便在那里安度余生不好吗?”
她着实弄不清楚拓跋含章这么做的目的。
这些天以来,她一直在思考同一个问题。
拓跋含章究竟想做些什么?
可无论他怎样想,始终也想不出一个所以然。
出现最多的一种猜测便是拓跋含章他想重上皇位。
可是这么多天的时间过去了,她也不见拓
跋含章有什么动作,也不见他联系过任何大臣。
唯一曾提起过拓跋含章的,便只有她的父亲。
可父亲一心向着端南国,又怎么可能在这种节骨眼上帮拓跋含章的忙?
这让她又将自己的猜测推翻,直到现在,她也没想出一个合理的答案。
李长歌担忧的目光直直望向不远处的拓跋含章,换来的则是一盏充满怒气的茶杯。
“你给我闭嘴!”
话音未落,一盏茶杯猛地冲着李长歌冲了过来,若不是她躲闪及时,怕不是早就将她砸了个头破血流。
即便是这样,破碎的茶杯还是溅了她一身。
滚烫的茶水溅在她的身上,若不是有衣物的阻拦,怕是要在她身上留下几个血泡的痕迹。
拓跋含章也在此时站起了身子,大步走到她的面前,喘着粗气。
“你懂些什么?你不过是偏袒拓跋桁而已!”
河岸边
李长歌的忽然离去给了拓跋桁一个措手不及。
他只听清了一句“我看到拓跋含章了”,随后便失去了李长歌的踪迹。
来河岸边放花灯的人实在是太多太多,不管他怎样寻找,始终也没有看到李长歌的身影。
失去了对方踪迹的拓跋桁忙将自己带来的人全部聚集在一起,嘱咐他们,让他们尽快前去寻找,一定要找到李长歌。
自己则是回了皇宫,准备加派人手,继续寻找。
可是连着等了一两个时辰,拓跋桁始终不见任何人回来,更别提找到李长歌了,原本就有些担心的他,此时更是急躁,更多的还是懊恼。
懊恼自己为何要带李长歌出去,明知道拓跋含章已经私自跑了出来,竟然还不记得加强警戒。
懊恼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