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琪说。
“那是当然,听他说,他在长安城里几乎没有朋友,平时生意他只与曹雄一个人接洽。他是一个比较神秘的人,很少与人来往。那次如果不是庞海一定要带他来,他还不肯来呢。”秦香溪说。
“他为什么怕见人?”祁琪装傻说,完全是想套出秦香溪所知道更多的信息来。
“还用问吗表妹?他是一个私生子,就凭这一点,他就不能喜欢和别人交往……”
一说到这些事,秦香溪幸灾乐祸的心就完全抑制不住了,如果不阻拦她,估计她能说到下午去。可在这些话里,并不能让祁琪得到想要的信息。
“虽然他不是皇族,可我还是觉得在哪里听过,表姐再说说看,他有过什么经历没有?比如他的朋友,或许我是在我们共同的朋友那里听说过他。”祁琪看似不在意地说。
“还别说,最近一个月我刚听李星说过他的事,只不过已经几个月没见过他人了。”秦香溪仿佛对这名美男子很感兴趣,每次说到李雄名字的时候,她都显得有些兴奋:
“他上一次出现在话题当中,是与长安县西市钱庄老板曹莽突然死亡有关,大家都传说他是曹莽的私生子,后来我见过曹莽的画像,还别说,真的有三分相像。还有人说,他去西域做生意,之所以能赚到钱,都是曹莽帮忙处理的货物。”
“曹莽怎么死的?”祁琪问。
“传说是喝酒喝死的。他那种人天天喝大酒,死在酒上也不奇怪。”秦香溪说。
“长安城里每天都有喝酒喝死的人……”祁琪说。
“那倒是,所以这件事儿也就没有下文了。”秦香溪有些遗憾地说:“当时大家还以为,他会去和某些人争夺曹莽的财产呢,到那时候,大家就可以知道他到底是不是曹莽的私生子了。可问题是,这件事并没有发生,听说曹莽的遗产被一个姘头继承了。据说死之前,还留下了什么遗书。我真搞不懂,难道他在喝死之前就知道自己快不行了吗?”
“长安县里没调查过这个案子吗?”
“当然调查过,可那份遗书很符合规则,有律师、有证人,更让人深信不疑的是,大部分钱财都捐献给了国家,而不是他的姘头。”秦香溪不可思议的表情说。
“他的姘头叫什么名字?”祁琪问。
“呃……叫……”秦香溪突然揉了揉额头,想了半天也没想起来,于是冲着门口站着的丫鬟喊道:“小翠儿,你还记得吗,曹莽的那个姘头叫什么?”
“叫崔巧巧!”丫鬟小翠儿,站在门口大声地说。
“哎呦,你就不能小点儿声,我又不聋!”秦香溪恨恨道,然后回过头来,笑着对祁琪说:“你看我家这个丫鬟,是跟着我的最差劲的一个丫鬟了。一点儿礼貌都没有,看来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