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他就算知道你是在查他,可他依然愿意相信你没有证据。”
这时祁琪陷入沉思。
魏昶以为祁琪听进了他的劝告,却不曾想,祁琪不久后还是走了。
当魏昶发现祁琪离开的时候,祁琪已经不知走了多久,魏昶恨恨地骂了一句,便跑了出去寻找祁琪踪影,却已经看不到了。
祁琪没去唐公馆,而是去了一趟棋院。以前唐显跟她说过,平时没事的时候他总会在那里下棋。果不其然,祁琪刚到那里,就找到了唐显。
当时唐显站在人群里,看别人下棋,见祁琪来找他,他满面笑容把祁琪引到茶室。
“你怎么过来了?”
“没事,就是闲得闷。”
“哦…”唐显敲了敲手里的扇子,笑着说:“你看起来有些不开心,是碰见什么难事了吗?说给我听,看我能不能帮到你。”
祁琪一笑,喝了口茶,才道:“我一直有一件事想问你,却有些难以启齿。”
“这里没有外人,但凡可以跟我讲。”唐显放慢语速,小声道:“话到了我这里,保准是保密的。我对天发誓,绝不对第二个人讲。”
祁琪摇了摇头道:“这不是我的秘密,反而是你的秘密。”
“如若是那样,我倒是放心了。任何问题,你尽管问来。”
祁琪把手藏在宽大袍袖之中,揉了揉手指,道:“那天晚上,在大家赶来之前,是可否检查过刘铭的尸体?”
闻言,唐显先是一愣,然后喝了口茶,缓缓放下茶杯,抬起头来,笑着对祁琪说:“怎么?魏昶对你说过什么?”
“我还是想听你说。”
唐显苦笑着摇了摇头:“可是,我却有些不知从何说起。”
“那么你先回答我,你到底有没有提前检查呢?”
“有。”
“你都查到了什么?”
这时唐显微微皱眉,有些艰难地说:“既然话说到这份儿上,恐怕有些事不好再瞒着了。不过这件事我还是有些难以启齿。”
“说吧,只要你实话对我说。”
“说完之后,我担心你会生气。”
祁琪心道,魏昶说得是对的,这个唐显一直都在给自己下迷魂药。
以前还不觉得,自从被魏昶提醒之后,她觉得唐显每一个表情,每一句话,都透着一股暧昧的劲儿。
如今他一副认罪的神情,恐怕与女人不无关系。
此时,自己最好表现得吃醋一点,才会打消他的疑虑,于是祁琪故意把脸憋红,还带有三分怪罪神色和三分担心的神色。
唐显察言观色,摇了摇头说:“你知道,我的年纪也不小了。我总不想等着明年圣人给我分配一个女人做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