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但却看不出之前的狰狞了。
翻身坐在冰床上,玄衍绝已经恢复了之前从容。
他先从腰间拿出一个小瓷瓶,在受伤的地方上了药。站起来的时候身子因为虚弱而晃了一下,但却很快恢复如初。
“走吧。”
冷冷的丢下这两个字,玄衍绝迈开长腿率先向外走去。
这个地方从五年前开始,他每个月都不得不来一次,但却也是他最厌恶的地方。
也不知道下一次他会不会还能像这次一样,安然的从里面走出来。
随着每月都渐渐加重的疼痛,他知道就算没有卿无欢一个导火索,总有一天也会出事。
只是不会这么快罢了。
身后的沉墨敛白没有说话,默默地看了眼那张冰床上的血迹后,亦步跟了上去。
从密室出来,玄衍绝转动了一下青花瓷瓶,书房又恢复了原状。
抬手示意沉墨敛白出去,只剩下自己一人的时候,他才有些疲倦的揉了揉太阳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