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快就站队而已。”伊莉斯在支吾了半天后,终于还是说出了她的本意,并叹了口气。
“不想让我这么快就站队?”边缘长夜不理解伊莉斯到底在说什么。
“这么说吧,你为什么会想要加入南宫组?”伊莉斯用幽灵的身躯挡在了边缘长夜的面前,“先回答我这个问题。”
“就算你问我为什么……因为这是南宫早夜她们家的势力啊,我只是想要和熟识的人为伍罢了,这样的话多少能够亲切一点,日常也会方便许多。”边缘长夜想了想道。
青鸟依然还在天空中盘旋着,似乎并未察觉到下方边缘长夜的存在。
“是吗……”伊莉斯叹了口气,“所以你加入这个组织,其实就是因为她,对吧?”
“如果你非要这么说的话我的确不能否认些什么,毕竟事实确实如此,但是我总感觉这话从你的口中说出来有些怪怪的。“边缘长夜突然感觉对话的氛围有些紧张。
这股紧张感不是那种战场上的紧张,也不是那种直面死亡的紧张。
比起上述两种性命攸关的紧张感来说,这种特别的紧张感更像是第一次去看牙医,或者是小孩子第一次将自己的创意作文交给老师的时候一样。
第一次去看牙医的人总是希望牙医能够善待自己的牙齿,并尽量让自己不要感受到太多的疼痛。
而第一次交作文的小学生,自然也希望从老师的嘴里听到表扬的话语,而非一文不值的贬低。
这两种紧张其实都是一种相同的情感,而且它们和边缘长夜现在的感受也十分相似。
注视着面前情绪低落的伊莉斯,边缘长夜感觉自己有句话卡在了喉咙里面不敢说出来,但是这句话又非说不可。
”算了,你去吧。”这时,伊莉斯突然让开了自己虚幻的身躯,并将天空之上的那只使魔再次暴露在了边缘长夜的视野之内。
她妥协了。
但是边缘长夜并没有。
他知道,那句话必须只有现在才能说出来,如果现在不说的话,那么他可能将会永远失去这个机会。
说白了,it’snowornever。
“你在吃醋吗?”注视着伊莉斯虚幻的脸庞,边缘长夜终于开口说出了话。
“……”伊莉斯并没有回答边缘长夜的提问,只是将头微微低下,一言不发。
“从你将我的身体归还到刚才为止,我都感觉你似乎有点不对劲。”见伊莉斯并没有回答,边缘长夜便继续说了下去。
“也许是你在南宫早夜的身上看到了一些微妙的可能性,又或许是你从她的身上感受到了我从未给过你的东西,但我想说的是,这些我都不想去了解,因为它们只是你的臆测,和我没有任何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