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于她的。
她的眼神里充满了嫉妒和怨恨。
孟娬闻言,赶紧扶着他转身往那边的轮椅走去。
轮椅旁边的崇咸不知何时已经消失了踪迹,布政使左右找不到他,连忙自己推着轮椅上前,给殷珩坐下。
有布政使和官差在,旭明宥的这些人哪还敢轻举妄动。
殷珩落座后,布政使视线扫过众人,冷着一张脸看向旭明宥道:“这是在干什么,孟姑娘是本官请来的,大胆刁民,这是要当着本官的面行凶吗?!”
旭明宥面色一变再变,因为他没想到布政使早不回晚不回正好在这个时候回,更没想到他竟然把殷珩给带出来了,并且态度还大不一样。
不光是殷珩,片刻后,旭沉芳也过来了,看见孟娬和猴不归被熏得黑乎乎的,但好在没有大碍,暗暗松了一口气。
孟娬和殷珩在一起,旭沉芳便朝猴不归招了招手,猴不归一蹦就蹦到了他身上去,吊着他的颈子。
旭明宥道:“大人明鉴,此女纵火烧我宅院,又冥顽不灵,故才让人拿住她。”
布政使道:“平白无故,她烧你宅院干什么?孟姑娘是那么不讲理的人吗!况且就算她不讲理,烧你院子怎么了,又没烧光,不是还给你留了一半吗!”
孟娬:“……”
她瞠目结舌地看着布政使,他是不是被什么东西附身了?怎么突然跟变了个人似的?
布政使还回过头来,关怀备至地询问她:“孟姑娘,你没伤着吧?宅子烧了就烧了,只要你人没事就好。”
孟娬道:“……不不不,我是个讲理的人,确实不会平白无故地烧他宅子。反倒是我差点被他们烧死。”
殷珩声音里浸着寒意道:“那就好好与他们讲讲理。”
布政使连连点头,“王……王……”他一连说了两个“王”字,卡壳了。一时顺口,差点就把“王爷”二字给说出来。
殷珩:“王行。”
布政使连忙接了过来,道:“王行公子说得是,讲理就讲理。”于是摆着官威严肃道,“到底怎么回事,都给本官从实招来!”
旭明宥的人声称孟娬在药房纵火,才使得药房先烧起来,随即蔓延到其他地方。
可孟娬却道,她是先被反锁在药房里,有人往门上泼酒点火,想要烧死她。
殷珩道:“既然如此,就去药房那边一查究竟,有人泼酒,总会留下装酒的容器,有人繁琐了门,总会留下门锁。”
旭明宥阴阴地看着殷珩,道:“我旭家的事,还轮不到一个外人来指手画脚。”
殷珩抬眼盯着他,片刻道:“你想动我的未婚妻,恐怕还没完。如若当真有人想让她葬身火海,只烧了你半个宅子,代价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