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珩低笑两声,他伸手轻轻捧过她的头,指腹摩挲着她的耳边,喉结动了动,眼神泛深,却还是遏制着自己没有鲁莽。
他哑声道:“我先去洗洗。”
不待挪动脚步,忽而腰上一紧。
殷珩身形微微滞了滞。
孟娬环住了他的腰,埋头在他衣襟里。
殷珩道:“阿娬,我身上脏。”
孟娬带着若有若无的鼻音,浓浓缱绻道:“有一股风沙尘土和烈日的味道,是因为回来的时候走得非常急吗?”
那股气息进入她的鼻腔里,往肺腑和四肢百骸蔓延,浑身血液和骨子里都泛着悸动,熏得她不禁眼眶发热。
她问:“是不是因为太想我了,想早点见到我啊?”
殷珩手扶着她的后脑,压在自己的心口处,低沉道:“被你看穿了。”
孟娬在他怀里深深吸气,呢喃:“还有我相公的味道。”
他纵使再风尘仆仆,可有一个人始终如一地等他回家,让他觉得,安心极了。
他就知道,怀里的这个人真是无时无刻不在引诱着他。
便是他有再好的忍耐力和克制力,也会被她给一点点摧垮。
他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唇碰到了她的鼻尖,下一刻便噙住了她的双唇。
像是久旱逢霖一般,那温软又熟悉的触感把身心都滋润。
孟娬被他气息一侵,反应尤为敏感,脚下险些一软。
那唇上温度炽热,仿佛恨不得烙进她的灵魂深处。
一入她口,便叩开她的齿关,霸道激狂得很。
越吻越深,她招架不住,俨然不知身在何处,身子的重量倚靠着他,被他掠夺。
他的舌抵着她的,听到他轻细的如咽似泣的低吟。
眼角热得发胀,堆砌起薄薄的水光。
她控制不住自己,想拥抱他,想亲吻他,眼角嫣然绯彻,端地是绽如繁花的情动。
孟娬伸手勾着他的颈项,忍不住踮了踮脚尖。
嘴角溢出细碎的叮咛,一滴眼泪忽而从水光堆砌得饱满的眼角横落,蓦地染上了殷珩穿过她发丝捧着她头的手指。
又灼又湿,直烫在了心尖上。
殷珩吻过她的眼角,那双湿润的眼睛,宛如桃花,美丽绝伦,极为动人。
他听得她轻轻而有些凌乱的喘息,她沙哑着声音道:“想你。你为什么要让我这么想你。白天想,晚上想,做梦也想。”
话一说完,就又被他堵住了唇。
他手臂有力地托起她的腰身,把她放在了茶桌上。
这样她便不必费力地站着了。
她坐在桌边,殷珩一手揽着她的身,一手扶着她的头,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