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离开了这里。
风吹拂着树叶,摇曳婆娑。
孟娬没想到,崇仪这么快就回来了。而且看她脸上的表情,好像并没有解气。
孟娬问道:“你打得不尽兴啊?”
崇仪道:“我没打,请王妃收回成命。”
孟娬眯着眼,似有些了然,笑道:“怎么又不打了呢。”
崇仪吭哧道:“虽然那玩意儿着实可恨,但我想了想,他好像确实没犯什么错。”
孟娬问:“那你还气不气?”
崇仪道:“好气。”
孟娬眼珠子转了转,道:“我给你想个法子,你找个机会吓破他的胆。”
崇仪一听十分感兴趣,道:“怎么吓?”
孟娬招手让她过来,与她耳语道:“这样,你今天晚上……”
崇仪听得频频点头。
说罢后,孟娬对烟儿道:“你去帮她准备准备。”
是夜,崇咸从外面回来。
院子里月色如莹。
他进院回房,刚一推开房门,哪想门后竟然躲着一个人,毫无预兆地突然出现在他的面前,脸上戴着一张狰狞的鬼面具,凑得如此近。
明显是想吓一吓他的。
可崇咸反应快极了,在他被吓到之前,先一步本能地抬手就攻来。
很明显躲在他房里的是名女子,月色下着一身红裙。
她身手也不慢,在崇咸动手来攻时,立马撤身往后,然后两人你来我往地在房里过起了招。
对方似乎越打越起劲,只管往他身上招呼。
不出十招,崇咸就感觉越来越不对劲了。
这人的路数和打斗风格怎么这么熟悉?
意识到了这一点,崇咸眉头一跳,沉稳的心里竟也跟着狂烈地跳了跳。
他很快收了对她的强劲攻击力,化攻为守,并致力于揭下她脸上的面具,看看到底是不是他心里所想的那个人。
这狰狞的鬼面具在面前晃来晃去,着实有点突兀……
偏生她又极为灵活,崇咸抓了数次都没得手。
崇咸不想惊动崇礼和崇孝,因而在房里的打斗尽量都避免碰倒东西,只余拳风脚力的声音在有限的空间里响起。
即便如此,刚开始弄出点动静,还是叫崇礼和崇孝起了警觉。
两人出房来一看究竟,结果崇咸眼疾手快,一掌把房门挥合上了去。
崇礼站在门外问:“可是出了什么事?”
崇咸手上应付这面具女子,尽量稳了稳声音道:“无事,我自己跟自己练练拳。”
崇孝道:“不用在院子里练么?”
崇咸敷衍了一句:“我想在房里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