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娬道:“我也没想过光今日就能让太后露出马脚啊,那位可是历经六宫风雨的,岂会一点小风波就让你给撂倒了?不过也不是全无收获,正所谓己所不欲勿施于人。那位现在情况怎么样?”
烟儿道:“听说和那个谢小姐一起被吓得丢了精魂儿,连灌了几副汤药,还瘫在床上起不来。”
孟娬挑了挑眉:“手段是有,但怎么这么不禁吓。”
等祭祀完,将过了午时。
中午以打来的猎物为食,孟娬虽然没出去,但也闻到了真真烤肉的香味传来。
殷珩烤了野味入盘,叫崇咸送到帐篷里来。
这王爷烤的肉自然只有王妃能吃,崇咸记挂着崇仪,且还有一个烟儿呢,便着手和崇礼崇孝多烤了一些,一齐送过来。
孟娬她们一上午不得消停,早就饿了,烤肉送来时,孟娬招招手,让崇仪和烟儿过来坐,三人围着几盘肉捞捞袖子开始干。
听说中午太后和谢初莺那边几乎没怎么进食。
两人精神很不好,捱到了午后就捱不下去了,提早回了行宫去躺着。
本来中午祭祀过后,皇帝便要启程回宫的。
但念在太后身体不适需要休养,于是就决定再在行宫多住一晚。
这猎场离行宫不远,于是又可以有一下午的时间用来打猎。
皇帝大度,下午又是纯属娱乐的时间,他便准许大臣女眷们也可以骑马进猎场,不说打猎,骑马走走看看也是个不错的消遣。
大家闺秀们大多数都陪着皇后话茶,她们通常对男人们在行的骑马打猎不感兴趣,更何况那也影响她们娴静温淑的形象。
只有少数几位将门出身的小姐不拘小节,磊落大方地前去选马入林。
殷珩给孟娬挑了一匹马,当着众人的面把孟娬弄上马去。
孟娬想着怎么也要做做样子意思一下的,毕竟前不久她才被猎狗惊吓过度呢,要是太生龙活虎了也不大好。
于是她紧抓着马鞍,捏着嗓子紧巴巴地与殷珩道:“不行,王爷,我好怕~~~”
殷珩:“……”
今天她戏是不是有点多?
殷珩牵着马往前走,还是勉强应了她一句,“有我在你怕什么?”
孟娬信口拈来:“我从来没骑过马……”
殷珩默了默,居然也很配合地一本正经地瞎扯起来:“以前在乡下的时候你不是骑过牛么?”
孟娬心想,她以前在乡下哪骑过牛,顶多坐过牛车好嘛,嘴上却道:“牛和马哪能一样,牛是犁田的,走得慢,可这马是专门跑的,跑得可快了!”
殷珩挑挑眉,道:“那你就抓稳了,向前冲吧。”
说罢他扬手就往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