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仪觉得这种感受有点奇怪,一时也说不出哪里奇怪,心里头七上八下的。
到后来,她才终于发现奇怪点在哪里了,一股融融暖意笼罩包围着她,那是崇咸身上的体温。而她竟然还在崇咸怀里,腰上被箍得紧紧的。
崇仪不得不出声,打破这种令人心窒的沉默,道:“你这是什么招数,怎么还没松手?”
崇咸如梦初醒,缓缓松开了她。
清冷的空气又在两人之间缓缓流动,瞬时将那股充满张力的暖意驱散。
他低头看着她,意识到她竟没把自己推开,一时眼里情绪翻涌,道:“不管什么招数,一招制敌最好。”
不能再在这盥洗室里待下去,崇咸转身打开门就走了出去。
崇仪也跟着出来,他进卧房时,她也跟着进卧房。
崇咸十分懊恼无奈,把她挡在门外就道:“我不是跟你说过不要随便进我的房间……”
话音儿一落,崇仪就从他腋下的空隙成功地钻了过去,然后大摇大摆地走到桌边,豪迈地把剑放在桌上,伸手给自己倒了一杯水来喝,道:“我今天就是来审你的,你看我哪里随便了?”
崇咸:“……”
崇咸深吸一口气,决定不要理她,关上门就上床睡觉。等她自己觉得无趣了,自己就会离开了。
可他忽略了崇仪对任务的执着性,孟娬交给她的事,她要是办不妥,是不会离开的。
于是,崇咸一睁开眼,就能看见崇仪正趴在他床边,炯炯有神地把他看着。
崇仪道:“你继续睡吧,我看着你睡。”
床边有个人就这么阴魂不散地把他盯着,怎么可能睡得着!
崇咸给气得头昏脑涨,感觉又快脑溢血了……
崇仪又道:“王妃说,她昨天晚上一进书房,就见王爷在藏东西。藏的什么,你要是老实招来,我就不打扰你睡觉了。”
崇咸瞬时了然,黑着脸没好气道:“王爷不给王妃知道自有他的道理,该知道的时候自然就会知道了。你再这样缠着我,我要生气了。”
崇仪一听,来劲道:“你要生气了?是不是想跟我打架?”
崇咸:“我……”
崇仪:“那你快生,我也觉得这样守着你睡觉忒没意思。”
最终崇咸忍无可忍,一把扼住崇仪,随着衾被一扬,她直接就被一手给拖上了床。
被子重新笼罩下来的时候,她已经被某人咬牙切齿地狠狠揉在了怀里。
又是方才那种令人心窒的感觉,而且笼罩在她身上的气息还更加浓烈,让她无所适从,心里七上八下不踏实。
她不喜欢这种不踏实的感觉。
于是崇仪身体下意识就做出反应,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