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添自己的人进来接手。如此严厉处置高价卖药给百姓的人,还能得到百姓的赞许,也一举两得。
所以这锅,最后还得让药铺的掌柜和这些伙计来背。是他们欺上瞒下,从中牟利,不可饶恕。
等那个通风报信的伙计终于请了旭明宥赶来时,还是晚了一步。
这一干人等都已经被打得个半死。掌柜的嘴里冒着血水,有气无力地说着什么,也含糊不清。
旭三爷道:“明宥,你来得正好,这些贪心不足的恶奴假公济私谋取私利,做假账坏民生,败我旭家招牌,我们现将他们打了一顿板子,具体怎么发落,还得由你来。”
真要是想让旭明宥做主发落,就不会来这么一出先斩后奏了。
那掌柜奄奄一息地伸出血手来拉旭明宥的衣角,满嘴血水、声若蚊吟道:“大公子……救我……”
旭明宥只低头看了一眼,眉宇之间闪过一抹阴翳之色,拂开衣角道:“我看还是送官吧。”
他主动撇清立场,摆明了便是不打算再管这些家奴的死活。
后官府来人把这些家奴全部收押回去,就再没见过他们出来。只不过谁还关心这些。
好戏收场,旭明宥叫人打水来把药铺门前的血水都洗刷干净。药铺里已经没有可用的人手,旭二爷旭三爷赶紧从自己的铺子里调人手来暂理铺子。
围观的百姓们也都纷纷散场,这一天里旭家药铺的生意可谓是冷清至极,只零星有几个不知情的客人。
而茶楼酒肆里,却有了新一番的话料可作消遣的了。
这厢,旭明宥一进家门,脸上的表情阴暗至极,身边随从跟着进门,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直至进了书房,旭明宥才转头盯着随从,问:“是谁给他们的消息?”
随从低声应道:“属下暂没有查到,但前两日阿娬记也在对面开了药铺,眼下就出了这样的事,想必是早有预谋。”
旭家药铺的掌柜伙计都是在药铺干了好些年头的旧人了,对药材行业了如指掌。现在一下子全没了,即便有新人顶上也需要时间适应,更别说还是旭二爷旭三爷派来的人,各方利益和观点需要磨合,这个过程最是容易出分歧。
阿娬记便可趁虚而入,在这段时间里站稳脚跟。
旭明宥背过身去,眼神森冷,冷声缓缓道:“又是旭沉芳。”
这时,有人前来禀报,被旭明宥的气场给吓到,瑟瑟道:“大公子,刚刚阿娬记那边来了信儿,说、说旭沉芳找好了大夫,要来给老爷治病……”
旭沉芳照孟娬说的,请了一个相当有经验的外地大夫,等给旭家家主诊过以后,详细记录下旭家家主的病况,回头拿给孟娬看看。
旭沉芳虽被赶出家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