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被摄夺,只剩下彼此起伏的喘气声。
她下巴和嘴唇被厮磨得通红,起初瞪他的眼神凶神恶煞,可她每瞪一次他就狠狠吻她一次,瞪到后来,她眼里满是滟光星火,看得崇咸有些失控。
崇咸埋头在她颈边深吸气。
崇仪脖子边一阵发麻,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像是被这厮给下了软筋散一样。
后来他硬邦邦的身体硌得她难受,她稍稍动了动,忽感不对劲,皱眉道:“崇咸,你他妈带了暗器?”
她说话时声音里也有种异于平时的柔,崇仪自己听来很是不习惯,少了许多气势。
崇咸身形微微一顿,晦涩道:“不是暗器。”
崇仪不信,道:“抵着我的,不是暗器是什么。”说着她伸手就要去抓。
崇咸深呼吸,猛地截住她的手腕,捉起来就压在她侧脸边的青瓦上。他抬起头,目光幽沉地盯着她,道:“别乱动,不然可能我真会用来对付你。”
崇仪张了张口,问:“你想杀了我?”
崇咸咬咬牙道:“不,我想吃了你。”
崇仪脑子里霎时浮现出一副崇咸从她身上剜肉来吃的血腥的场面,顿时看向崇咸的眼神都变了,哪还有方才的缠绵情意。
崇咸一看便知她是想岔了,不得不哑声解释道:“不是你想的那种吃。是男女之间,关起门来的那种。”
崇仪想了想,问:“哪种?”
崇咸眼神紧紧看着她,换个方式解释:“就是王爷王妃在房里打架一样。”
崇仪顿时恍然大悟,道:“等你手好了,我便与你好好打一场,分个胜负。”
崇咸讳莫如深地笑了,道:“好,输的人求饶。”
崇仪浑然不知,她已经把自己给许出去了。
***
烟儿晚间多做了些糕点,往崇孝院子里送去。
她也只有趁着崇仪去找崇咸的时候,才敢偷偷摸摸过去。不然要是她送宵夜过去被崇咸撞见了,那多尴尬。
院子里一片昏黑,看样子崇孝也不在,正好。
烟儿赶紧摸进他的房间里把糕点放下。她只是觉得崇孝这个人老实又不善言辞,崇咸和崇仪凑一对了,他落了单有点可怜。
于是烟儿老想着他夜里会不会饿,就趁晚上无人时去后厨准备了吃的。
烟儿做贼似的,把糕点放好以后,转头就匆忙出来。
哪知崇孝并没有出院子,而是在盥洗室里冲凉洗澡。
烟儿来时他已经洗好了,正在穿衣衫。
结果烟儿这一退出来,刚走出门口冷不防迎上一堵肉墙,她给撞得有些头晕眼花。
崇孝还好心地扶了她一把,道:“烟儿姑娘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