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到震慑场面,可当领头的衙差进入药店见到闹事者,傻了眼惊呼一声,那报官的病人见势不妙偷偷开溜了。
报官的衙差来了,那些打红眼的伙计们纷纷停下手,下一刻药店数名伙计傻了眼,领头的衙差正是章陇,见秦寿在场二话不说一挥手,三名衙差纷纷拔刀把药店伙计扣押,而不是扣押闹事者秦寿。
“差,差大哥,是,是他闹事,为何抓我等?”
“是啊,差大哥,你,你是不是弄错了?”
蒙圈的药店伙计们不敢动弹,衙差手里贼亮的刀可不是开玩笑的,要不是这些衙差穿着衙门的衙服,还真以为他们是假扮冒充官差的人。
章陇抬起刀鞘朝多嘴得药店伙计脑门各敲一下,冷哼一声怒骂道:“哼,抓的就是你们这些刁民,秦师爷,你没受惊吧?”
秦师爷?什么情况这是?
药店伙计们被章陇刀鞘打蒙了,三个衙差的刀明晃晃在眼前,药店伙计们吃哑巴亏敢怒不敢言,更不敢多说无谓废话找不痛快。
秦寿见章陇,赵武,王潮,马翰四人成了捕班,松开嗷嗷大哭的王大夫,面色古怪打量着他们四人问道:“你们什么时候调到捕班了?”
章陇讨好上去拍马屁道:“秦师爷,这不是承蒙你关照吗?先不提这些,秦师爷,闹得如此大动静,到底是什么情况?”
秦寿没有解释太多,带着怒气踢了王大夫一脚怒骂道:“王大夫,到底是什么人买走了玉佩?有你这么言而无信做生意的吗?”
王大夫怕煞甚怒的秦寿,一把辛酸一把泪哭诉道:“公,不,秦师爷,王某也不想啊,可那些人压根不给王某讲道理,也不知晓他们那儿收到消息,点名要那玉佩,不给就要砸店……”
王大夫把被强卖玉佩的事一股脑说出来,临近中午的时候突然来了一群凶神恶煞的达官贵人,一进药店就点名道姓要玉佩,不给就强行搜刮出那玉佩。
有职业道德的王大夫自个也很郁闷,自己收藏的古董向来只有自己知道,可那些人好像什么事都一清二楚,不用半盏茶时间就找到了玉佩,还丢下银票直接买走了。
蒙圈的章陇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不管发生什么事都好,章陇都无条件站在秦寿这边,他心里始终相信秦寿做什么事都是对的,无条件的盲目信任那种。
被人捷足先登先买走玉佩,通过王大夫的话秦寿很是匪夷所思,再次拽起王大夫恶狠狠瞪视着他说道:“那些人有没有说什么?”
不敢与秦寿对视的王大夫颤颤赫赫说道:“没,没,秦,秦师爷,王某也不敢问啊,哪些都不是好惹的人,丢了银票就走了。”
秦寿紧了紧拽着王大夫的衣领力道:“哦,那今日之事?”
读懂秦寿隐晦暗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