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心腹乔装成官军的模样,星夜前往围场布办。
刘辟的逍遥王府。
私兵们开赴围场那时,甄建正在刘辟寝殿哭天抹泪。央求刘辟照应其兄甄严,甄建本就生的娇柔,这哭闹起来也与女子无异,手段不外乎一哭二闹三上吊。
若是旁人,刘辟许会轰撵出去,可甄建这般,刘辟倒是耐心的很。
不然一个小太监的兄长怎么会从七品的小芝麻官一跃成了正五品的天邺令?
“甄建呐甄建,不是孤不帮你,你拍拍良心自己说说,孤对你本家如何?你爹娘生病,孤派御医亲自去诊治,你那个兄长那么不懂事故,孤还不是把他调到天邺?你自己说他是不是烧的?放着好日子不过,干嘛非得得罪舅父啊?”
“殿下就救救他吧,就这一次,就这一次好不好?奴才保证,奴才以项上人头保证,他再也不会惹祸了!呜呜呜呜……家兄要是有个什么……奴才也不活了!”
甄严这次惹得祸事委实是不小,张世祥倒还好说,可这个裴鸿着实是不该得罪。
本来自己就是个万人恨的角色,现下出了这等事,刘辟要是置之不理,那自己的兄长便必死无疑。
见刘辟好似推诿,甄建旋即把白绫往梁上一抛,试图以死博取同情。
“动辄就寻死觅活,孤都要被你作死了!”
刘辟最看不得的便是甄建的寻死觅活,见此,立时扯下白绫,答应去裴鸿府上求情。
刘辟这一突然造访,裴鸿自然知晓因由,即便觉得这个甄严留不得,但刘辟毕竟是自己的亲外甥,于是乎,还是给了刘辟三分薄面。
于是乎,甄严便幸运的成为了天朝史上第一个得罪了裴鸿竟没被暗杀的那个例外。
虽是捡了条命,但五品官位却没能保住,翌日早朝便被一道圣旨贬到了河县做了县令。
那么问题来了,甄严不是受了‘太子’的口谕,查铸造私钱的案子吗?这没了职权又被调离天邺,他要怎么查?
这就是肖子墨的高明之处了。他早料到裴鸿会对付甄严,故提前跟皇帝老子交代,若是有人弹劾甄严,便贬他去河县去做县令。
提起河县,还得补充两句,河县在天邺以北,距天邺不到200公里,再往北走20公里便是天朝重要的关口,潼关。
河县是个极其微小的港口小县,小到在天朝的地图上可能都找不到。
之所以名为河县,主要是因为它处于黄河,渭水,洛河三河交界,不仅如此,河县还是陕西(秦),山西(并州),河南(豫州)三省交界,地理位置非常的特殊。
河县还有个雅号,三多。
若说由来,一是往来商旅之多,二是客栈商铺遍地,三便是最头疼的了,那便是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