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所有清冷自持,眉宇间的欲色深沉似海。
他咬着她的耳朵,灼热的气息像浴室里的水雾一样湿重:“老婆,看到了吗?你现在这副模样好美,真让我受不了……”
水汽很快又覆上明亮的镜面,一片湿漉漉,雾蒙蒙中,两人的身影像交缠在一起的藤蔓,无法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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熄灯后,令恬自然而然地在傅沉砚的床上睡了。
她被他搂在怀里,枕着他的臂弯,感到无比安心,很快就沉沉地陷入梦乡。
傅沉砚迟迟没有睡,在黑暗中,反复体味着拥有她的幸福。
她最近的记忆频繁波动,恢复记忆恐怕是迟早的事。
接下来的几天,两人磨合得更加充分了,不再像最初那样艰涩。
令恬的承受力也强了很多。
那晚,傅沉砚甚至忍不住欺负了她两次。
这样的生活蜜里调油,让人忍不住想到白头到老,但傅沉砚知道,悬在头顶上的达摩克利斯剑终究会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