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火炸的,看看他的腿,是防步兵地雷炸的,老人家当年出生入死,保护的就是你们这些人。调查,怎么调查?你们的审讯室里就贴着‘严禁逼供’,这是在干嘛?啊!”
警察们被吓到了,接触到眼前这少年的眼神,有一种发自内心的胆寒,他们有一种幻觉,这是他们万恶的顶头上司啊!
老人家推了推徐清的腿,低声道:“小后生,算了!”
韩鹏是属于那种初生牛犊不怕虎类型,不冷不热的说道:“就有特权了?”他受的家庭教育,并没有尊重别人这一条,只有“别吃亏”这三个字,当兵的被炸怎么了?又不是他炸的,这小子敢挑衅警察,还能有好果子吃?他冷声道:“这么多说辞,你家里人有大官儿吧?”
徐清挑眉看着这小子,这算是探底么?他抬起手,指着韩鹏的鼻梁,一双眼睛全是杀气,“闭嘴!”
一个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人,怒火冒出来是什么样的?韩鹏身边有很多爪牙,可是他怂了,不自觉地退后两步。
忽然徐清低头笑了笑,自己这是在做什么?他抬头吸了吸鼻子,压下了心中那股不痛快,调节情绪,道:“那就公事公办,铁路安全管理条例,77条14和95条规定,列车吸烟处吸烟,按照违法行为和后果,罚款五百元以上,两千元以下,我给老人家交罚款,你们该干嘛干嘛去,行么?”
刚才那股杀气似乎是幻觉,反应过来的韩鹏脸和脖子都在发烫,太丢人了,心里非常不爽,道:“没有刑事责任?”
“有啊!我把这车厢点了就有了!”徐清上前一步,道:“兄弟,做人留一线,何必咄咄逼人呢?你要是有气,等车停了,我给你摆一桌赔罪,海阔天空,总在这里让人看笑话,你有面子?”
韩鹏冷着脸不吭声,自己要这么走了,才太没面子了。不过转念一想,自己这次是冲杜雅茹来的,何必和这小子纠缠不清呢?道:“行,杜雅茹和我换个软卧,散了吧!”
杜雅茹皱着眉头道:“我又不认识你,你干嘛老缠着我?”
韩鹏的脸这才涨红了,还想说一些什么,刚刚得到消息的列车长赶来了,这次出行,他被招呼过,有两个乘客要照顾好了,一个是韩鹏,这个公子哥就是个纨绔,他老子擅长软刀子杀人,乘警也好,列车员也好,抛开工作,只是普通的小老百姓,若是让人家穿个小鞋,就连个温饱都混不了了。
怕,但是不服,甚至是厌恶,在这里的这些乘警一面要承受百姓的监督,一面要担心韩鹏老子的小鞋,当真是进退两难,看到列车长来了,他们都松了口气,自己再不用在这风口浪尖了。
韩鹏心里却很得意,在订票的时候,是老头子亲自带自己找得列车长,混到了这个位置,办事儿应该有些水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