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国外套到了国内,实际上只是一个存量资产,对于普通企业来说,一手交钱一手交货,钱多就是祖宗。而对于国家,并不是上缴入库就富裕了,必须要通过流动、裂变、组合、优化配置各种方式进行有效运营,最大限度地实现增值,解决民生问题。
把这些通过非正常手段得来的巨大资金铺在国内一些产业,或者是放在苏雅已经饱和的产业圈,很可能造成一定程度的通过膨胀,最好的处置办法,就是让这些钱变成一个个具体的产业,国内发展需要稳健,苏雅和国家经济组商谈,不能让国外那些公司因此破产,等非索尔被撵走了,再做一个资金回流,说白了就是用他们的钱买他们的公司。
这个计划徐清听了两句,可行。严格来说,这是商业诈骗,可是非索尔本来就是为了洗黑钱,一点儿都影响不到国家形象,他有苦说不出,只能把这种商战转变成为私人的仇恨,变成具体的伤人杀人加以报复,而那些被他招揽来的商家,只会找他非索尔的麻烦。
非索尔做梦也不会想到,他在华夏一年多的苦心经营,到最后成为了华夏国家经济发展的嫁衣。
商战交给了苏雅,有血有肉真枪实弹的干,还是要徐清来。
今年不知道怎么了,多雨多雪,那雪下了。
徐清五点半醒的,洗簌后,就在盘膝而坐,调节着自己的呼吸,让自己的心态平稳。
六月从凉山出来,九月到了学校,十二月军训结束,一月在医院躺着。现在都二月末了,眼看着就要进腊月过年了。今年的年特别晚,三月初,徐清静静地想,这许多年,年再晚都没有到过三月。父亲们和干妈不知不觉离开半年多了。
徐清睁开眼睛的时候,眼神变得空洞,呢喃道:“非索尔,让你活的时间太久了。”
徐清看着墙壁上的时钟,七点,他开始换衣服,宽大的牛仔裤,上身同穿了一件牛仔服,一个类似韩思雨发型的发套,不过姑娘的颜色是亮咖啡,而他手中的是暗金色。徐清取出了一双手套,是钢丝织成的,里面有一层棉絮,而外面,是一颗一颗的钢珠。这次,就是为了往死打人的。
徐清出门了,看到韩思雨在沙发上坐着,不吱声也什么都不做,眼睛就盯着茶杯中浮浮沉沉的茶叶,不知道在想一些什么,她很喜欢红色,指甲涂了红色,嘴唇涂了红色,可是她的气质,让人觉得,那是蓝色。
徐清轻声道:“怎么还不睡?”
韩思雨抬起头,惊讶道:“你怎么是这个扮相?像个小。”
徐清道:“出去玩儿呀,和大家聚一聚,这段时间他们挺幸苦的。”
“今天晚上我要上播,得休息,不能陪你了。”
徐清拿起了她面前的茶杯,正要喝,韩思雨忙道:“我喝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