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二爹,徐清也在怀疑,战后华夏战士没有找到他们的尸骨,说不定被收起来了。
到地方了,徐清下了车,环顾周围,盯着那路面,盯着他们的住宅,果然是遍地地雷,住在西面防空洞当中,何苦呢?
看周围尸体腐烂程度,随着天气逐渐炎热,这里若再不清理,必然会有传染病弥漫。
经常在尸骨成山的地方行走,徐清身上有很多防范疾病的疫苗,虽然没有任何担心,但还是用围巾遮住了口鼻,戴上了墨镜。
徐清身边的持枪闽越猴子此时看起来就像徐清的保镖一样,亦步亦趋,一路无事,那些闽越猴子已经渐渐打消了对徐清的恐惧,再观察这个年轻人,忽然开始长吁短叹,这些人都是阮伟的死党,知道阮伟做了一些什么事情,看看外面,再看看这里,何苦呢?
徐清也在观察他们,心生一计,何不用四面楚歌的方法,让他们放下武器呢?现在想起来,也有些晚了。
薛飞野战军,包括尾随进来的蒋思突击队已经彻底失去了徐清的信号,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上,真想进来痛痛快快地干上一场,可是有被世界安全组织监控的可能,国家得到了确切情报,美洲那边有谍报人员已经混入了闽越地区内,因为美洲在世界安全联盟内有一票否决权,他们已经一票否决了闽越新当局加入世界安全联盟的要求,现在正在取闽越新当局的罪证。
如此关头,华夏还是要维护自己的形象。这次尾随徐清而来的只有寥寥数人,假扮成了建筑队,根本不能靠近顺港,让美洲谍报人员取证。
跟着他们上楼,随着他们到了一个天台,徐清看到了那个做梦都想咬碎他的骨头的非索尔。
徐清立在非索尔面前,拉下了围脖,看着非索尔,二人就这么对视着,非索尔一口英文,道:“徐清,你不是想找我么?今天给你这个机会,看到我,有什么话想说吗?”
四处传来呼呼风声,刮起了一片肃杀,非索尔目光中毫不掩饰的杀意。
徐清放下把墨镜拿在手里,盯着非索尔那得意的脸颊,看着那一身黑迷彩,真是憋足了力气,要杀之而后快,徐清咬牙切齿道:“人呢?”
非索尔呼吸也有些不顺畅,道:“着什么急?急着死吗?都说你华夏人聪明,可也不过如此,徐清,你今天是走不出去的,我会把徐冰清,苏雅,猛男的爹娘,还有那个老中医,一个一个捏碎,我吃他们的肉,喝他们的血,我要把你的头割下来,摆在我面前,让你看着我做这些事情!”
徐清体内热血翻滚,攥着拳头,冷冷:“人呢?”
“呵呵,你不是想你的爹娘吗?对不起,我也只帮你找到了一具全尸!”非索尔脸上没有得意,全是仇恨,这个不讲道理的世界,明明是巴菲特自己找死,非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