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出李谪仙的本事,刚才那一记金刚狮子吼万籁俱寂,唯有老者八风不动,现在一听,他和方丈有过一战,更加不敢懈怠,躬身道:“见过前辈。”
“别整这虚头巴脑的,谁来解释一下,这是什么情况!”李谪仙是有些生气的,这马群到此明显不是巧合,明显是绝户计,看那个肩头落鹰,身边跟了一群狗的年轻人,就是最后对徐清出手相救让他看不清,要么早就死在自己剑下了。
那个年轻人卸去了身上的装备,大步走到了一群百姓身前,跪倒,道:“对不起你们,让诸位受惊了,今天也是闲来无事,出来玩儿,想策马奔腾,没想到惹了这么一档子事情,我全部责任。我会帮你们重建家园。”
李谪仙轻哼一声,不置可否。
老僧让人把徐清抬进了一所毡房,一帮心有余悸的村民眼眸里还带着惊恐,李谪仙说了一句宽心的话,道:“一个个的,别愁眉苦脸了,马上入冬了,这不是给你们备好粮食了吗?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说得是什么?清平世界,这么好一个地段,还能有什么麻烦?”
一切尘埃落定后,村长在簇拥中来到了几个坐在一起的武道中人身边,竟然一点不陌生,躬身道:“谢谢你们,尊敬地远方来的客人。”
李谪仙还是那般没正行,道:“远个屁,都在关内!高铁两个小时就到了!”
要是徐清清醒着,绝对会骂他一句,“就你个老草包,还知道这个世界上有高铁呐?”可惜他现在还没有醒过来。
天气真的入秋了,早晚凉了,这些以游牧为生的百姓衣服里都絮上了棉花,在外把酒言欢的时候,也要点上更大的火堆。
此时就是。
李谪仙,老和尚还有那个熬鹰斗犬的年轻人在这里没有一点违和感,如此江湖中人在平民社会当中总会引起波澜,但是在这里没有,说明这片百姓对这种人已经司空见惯。
谈话的时候,老村长只对老僧比较依赖,对李谪仙和那个年轻人都有些许提防,所以他的话都是给老和尚听的,絮絮叨叨之中,情况也差不多说明白了,附近有一个宗门,别人都叫他们马帮,有一个少爷来这里找水喝,看上了他们这支游牧百姓中最漂亮的女孩儿,是老村长的孙女。
那少爷好说歹说,姑娘都不愿意,后来干脆明抢,亏了有一支北方战区的特战队来这里拉练,直接交火了,特战队的战士们调动陆航旅险些灭了这个马帮,后来他们隐居深山,放下话来,说迟早铲平了他们,因为害怕,他们一直跟着这支特战队来到这里,安稳了也有一年左右,最近又来人下最后通牒,村里几个年轻人出门找人做主,没一个回来的。
李谪仙叹息一声,道:“世上不平事一直有,因为总要有些东西来保持一个平衡,没有欺负老百姓的人,那些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