纷飞,漫天冰沙的地方,魏老爷子病了,非得往出逼一逼这俩孩子的潜力。
唐妮这才醒悟过来,这并不是锻炼,而是一场战斗,徐清说过的,训练就要往死了练,实战就要怎么容易怎么来,再如此不当一回事儿下去,真就走不动了。
唐妮说:“胖子,制定个作战计划吧,方圆百里,咱们只能敲打一个这个女人,吃口热乎的了。”
唐妮几人幡然醒悟的这次苦行实际意义的时候,徐清已经身在黑龙江土地上。
李谪仙速度快,徐清不认输,走得距离比较远,爷俩停下了,第一是因为徐清该换药了,第二是因为他们走到山沟里,四面一片苍茫,迷路了。
沿途徐清采了不少外敷的草药,迷路了也不担心,停下来就开始忙碌,挖了个雪洞当暂时的栖身之地,在一块儿有凹槽的石头上融雪,简单的洗了一下沾血的纱布,晾在了外面,然后裹着外衣坐在雪洞里把草药放在嘴里嚼,自己够得着的地方,全涂上了,后背位置也没难度,把药抹在纱布上然后用自己后背靠上去。
等徐清收拾好了自己之后,李谪仙回来了,肩上抗了一只傻狍子,活的,放在地上都不懂得跑。
李谪仙和徐清彼此也不怎么交流,徐清毫不客气地把傻狍子血放了,熟络的开膛扒皮,串肉,然后架在火上烤了起来,徐清这才说道:“要是有点盐巴和孜然就好了,打仗的时候,敌人追,只能随便吃一口,现在这自由自在的,不能埋汰了胃啊。”
李谪仙笑道:“瞧,这不是人心不足蛇吞象嘛?老夫比你机灵,出门带着呢!”说着从里怀取出了一堆调料,把人村长家的烤肉材料全拿来了,这是准备好让徐清做一路的饭了。
徐清也不介意,搓着手笑道:“嘿,这就有法子了。”
看着徐清操作那整只的狍子,李谪仙慵懒靠在那里,道:“你原来受过这么重的伤吗?”
徐清笑道:“没有了,这次最狠,直接把血放干了,正儿八经在编的时候,很少受伤,干爹干娘把我的命看得比任务还重,离开部队最后一战,六条命换了我的毫发无损,上次最狠的,是从十几楼掉了下来,也差点儿没命了。不过还是没这次狠。”
“回回都是自找的?你说你打不过,还要打?”
徐清无所谓道:“打得过打不过是一回事儿,打不打,那就是原则问题了。有事儿了军人不上,让老百姓上啊?不能够!”
李谪仙哑然道:“那如果老百姓要你的命,你也给?”
徐清非常嫌弃的看了他一眼,道:“尽说废话不是?想要我的命的,哪个不该死?活那么大岁数了,这点事儿也不明白么?我自己做了什么,我倍儿清楚,我该不该死,大家心里清楚。要么凭什么那么多人为了护着我连命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