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水一程,夜深千帐灯。
警卫营在海边立大帐,供上官秋姑侄二人休息。
有两**红酒,喝得上官秋醉了,伏案而睡的样子在军帐内柔软娇丽,风情万种,软绵绵的气息,在夜色里随风摇曳。
娄心在一边看着,抓住了姑姑一只细腻的让人心疼的手,然后轻轻端起一盏发亮的高脚杯,沿着杯口一小口一小口抿着杯内的葡萄酒,浓郁香味,让她神情恍惚。
谁能想象,这两个女子本不属于人世,却做了人世间最惨烈的事情。
军帐前有警卫守护,警卫想回头看一眼,又不敢看,算了,还是不看了,这些来自华夏的仙人,距离他们太过遥远,海风吹来,他们都往门口站了站,试图为账内二女挡一挡风。
华夏,陕西境内,小徐澈把一把军刀放在怀里,走在街道上,小小年纪,他敢出来,是因为从小便听妈妈给他将各种神奇的军旅故事,潜伏渗透的故事,他根本听不懂,但是他会照葫芦画瓢,才一岁的孩子,走路都还不利索呢,怎么救别人?
他还没有走出一条街,就被人贩子套上麻袋绑走了,西安地势复杂,尽是崇山峻岭,人贩子有固定的路线,瞒天过海,将小徐澈带出了搜索圈。
绑票小徐澄的是一个惯犯团伙,为首的是一个脸上有刀疤的四十多的中年人,他们躲在华夏脚下的一处破庙里,将小徐澈帮来的那人对老大说:“就凭这小子,身份绝对不一般,西安穿制服的全动弹了,我们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逃出来,要么送回去吧。”
这中年人在他的头顶狠狠拍了一下,道:“越是值钱,越不能送回去,也不能卖了,打听打听,这
小子的家里人是谁,拿钱来赎人。”
“太险了吧?”
“那有啥怕的?咱们上次和一个贪官要了三千万,他们也没把咱怎么着,打听打听,这小子的家里人是谁。”
他们这个团伙也正是胆大包天了,所有人出去打听,只留下了一个人守着他,晚上,小徐澈看了看自己脚踝上绑着的绳子,看了看那个昏昏欲睡的看守者,脑海里浮现出了曾经看过的爸爸一段杀敌视频,他在想,自己也应该杀了这个坏人。
他坐起身来,解开了绑着自己双腿的绳索,拿出了那把藏在怀里的刀,悄悄下床,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来,因为这个动作,他模仿过好多次,可是在靠近这个坏人面前的时候,小徐澈才发现,自己根本够不着他的脖子,他看了看刀,用双手握住,蹲在地上狠狠刺在了这人的脚面上,这人从睡梦中疼醒就伏倒在地面看自己的脚,小徐澄一把抽出了这把军刀在他的脖子上一轮,便割了他的喉。
虎父无犬子,徐清的儿子,岂是他们能抓到的?
徐澈到现在为止,还没有意识到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