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的食物,她却百吃不厌。
今天,徐清忽然就破例帮她剪头发了,冰雪聪明的徐澄说“爸爸,咱们是要回去了?”
能生出这么好看的女儿的,世上除了徐清,怕是没别人了,徐清的容貌仿佛冻在了和薛蓝结婚的那一瞬,随着年龄增长的,只有眉宇之间的那股子英气,他用军刀小心地把女儿的长发刮断,齐腰就好。他说“也不知道你能不能吃惯家里的饭,我都不敢和你妈说,你在这里靠着一口仙气儿活了六年。”
徐澄说“您给我定食谱了,我就按照上面的吃,如果我真的可以靠一口仙气活着了,倒省事儿了。”
徐清说“闺女,在这里住了这么久,还能适应都市生活吗?”
徐澄说“妈妈和哥哥姐姐在就好,我好想他们。当然,爸爸在,更好。”
说完,换徐清坐下,小徐澄帮父亲剪了头发,恰在这时,一架民用直升飞机降落,下来一个年轻的军官,对徐清敬军礼,道“徐将军,我来接您回家。”
徐清道“我认识你,付星,小月儿的徒弟,付胜义将军的公子,第六部队出位的年轻人。”
付星笑了,道“没想到您这么远,什么都知道。”
徐清不再说话,等女儿帮自己把头发剪完。小徐澄才八岁,付星看着眼睛都直了,眉毛弯曲细长,红唇鲜润,牙齿洁白,一双善于顾盼的闪亮的眼睛,两个面颧下甜甜的酒窝。她说“你好!”
付星心态当时就要崩了,这小女孩儿姿态优雅,举止温文娴静,言辞得体可人,秦汉时代,洛水边神女也不过如此了。徐清说“你再看我闺女一眼,我把你眼珠子抠出来。我要的东西带来了吗?”
付星咽了口唾沫,再不敢看,小姑娘才八岁,自己在做什么?把背包打开了,徐清拿出了一副金边防辐射眼镜,戴在了女儿的脸上,金边眼镜有许多枝枝蔓蔓,把她的脸遮住了一半。然而,如此更为神秘,更为吸引人。
然后将自己脖子上挂着的那把小刀挂在了女儿的脖子里,问“来的时候有尾巴吗?”
付星道“没有,飞机是都是雇的。”
徐清看了一眼飞机上的飞行员,拔出了付星腰间的手枪,打穿了油箱,当场炸了,他说“办这种事儿,就不能用外人。下次记住了,要紧的事情,一定要用自己人。”
停留了一晚,徐清用白蓝色火焰焚烧那块儿玉化的寒冰,闺女睡了五年的床,和徐清预料中的一样,最终剩下了长七十公分,三公分粗细的白色小棍,徐清让女儿用这根小棍和付星的军刀刚一下,军刀被轻松打断了,小棍上面连一点儿痕迹都没有。
徐清对女儿说“这东西,比你青鲤姑姑的寒月刃也不遑多让了,不要随便用它打人,一打就死了。”
本来小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