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不死,山外山将比过去几十年站的更稳。
仪式非常简短,只有二十分钟便结束了,中午为大家准备了一餐饭菜,下午他们愿意走的就可以走了,想留下的,楼外楼管饭,可是他们走不了了,中午之后,山上大钟悲鸣,娄天齐老爷子去了,腊月中旬,刚办了家主接替的喜事,老爷子就去了。
山外山上红灯笼上裹上了白布,红地毯上铺上了白布,人人戴孝,连阿猫阿狗都披麻戴孝。
那些上山观礼的人都在贺礼上也都缠上了白布。
傍晚,凄风苦雨,山外山半城素缟,一片哀声,老管家竭力喊着:“一叩首,再叩首……”
人死如灯灭,死了就是死了,留下的不是灵魂,大家祭拜的也不是死鬼,只对其一身所作所为的怀念,和一种传递下来的精神的尊崇。
次日一早,徐清便下山了,来时芳草兮兮,去时雨雪霏霏,无人敢大放厥词说什么,“算什么孙子,爷爷才死他就走了。”
天下都知道,外蒙开战,徐清是去守国门。在徐清没有走入他们视线的时候,他们还不觉得,当他们愿意去深入了解徐清的时候,心存正义的人往往会让他的铮铮铁骨所折服。
下神农架到保康,徐清身边有少林高僧和武当天门道长随行,徐清一身黑衣,手臂上悬着孝牌,情绪不算太差,丧事不一定不是喜事,寿终正寝,死而瞑目,没有什么遗憾了,自己离开时,老太太对自己说,“你爷爷总是念叨,他这辈子做的最大一件事情,就是把你保护成人了,战场变数太大,你可要保重自己。”
娄天齐遗嘱只一句话,“清儿不用守灵,去做他该做的事情吧。”
每当想起这个,他的心中还是温暖,有根了。
悉世大师和天门道长并肩而行,徐清始终落后半步,已经谈了一路,徐清也不敢与二位高人比肩而行。
天门道长身高足有一米九,面色枣红,眉毛浓厚且是朝天卷起来的,怎么看都没有仙风道骨的样子,倒像个金刚,身穿青色道袍,手持浮尘,也显得不伦不类,声如洪钟,却丝毫不显得脾气火爆,一片和气,道长说:“本觉得徐家主会借此机会一举整合周边宗门势力,看起来是我等多虑了。”
徐清知道两位江湖泰山北斗上山外山不是祝贺那么简单,道长提调了一句,徐清道:“我压根没想过要整合周边势力这个事情呀,您这么一说,我真得注意下这个事情,我在江湖上站稳了脚跟,势必会引起一部分人的恐慌,我手腕儿再硬点儿,不利于团结。”
悉世大师相由心生,像一尊活佛,他道:“是啊,宗门是不能控制在某一个人手里的。”
徐清点点头,道:“宗门协会的雏形,交给两位前辈运筹。两位前辈是大才,我一说您二位就明白,我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