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主持工作。
徐清挺感动的,于老一直将这个位置留给自己,曾经是迫于压力,而现在,于老已经把自己当做亲人,想着就是等自己打完仗之后,还有一份合适的工作,他不想让自己留在北非,他想让自己一直在华夏,哪怕当华夏社会上一枚小小的螺丝钉。
后来徐清就很少再和跟着自己的学生们说话,他们跟着也没什么意思了,就逐渐散了,如今的大学生可不像之前那般任性无三观,没素质,他们崇拜徐清,但是没有饭圈文化,京大的精英们,怎么会有饭圈文化?
耳边归于安静,几位老人家过来了,是于老和几位教授,徐清没想到,他们和薛妈妈是旧相识,和徐清打过招呼之后,便带着薛妈妈去喝青梅茶。老人家和年轻人走路怎么跟得上?
剩下徐清父女,也自在了不少,徐清说:“这所学校见证了华夏两百年的屈辱史,可是闺女,你一定要记住,学生是未来华夏的基石不假,可是华夏的主体,永远是老百姓。闺女,作为爸爸的女儿,你无论走到哪儿,大家都会高看你一眼,但是你永远不可以低看任何人,尤其是百姓。因为,没有人可以欺负得了你,但是你若是想欺负谁,会毁掉人家祖孙三代,甚至更多。”
徐清一点儿都没有危言耸听,因为徐清自己知道,儿子徐澈干了匪事儿,他有能力限制,可是女儿若是干匪事儿,自己就算死,也不会让她受伤害,这样一来,女儿靠着自己,就有了整个军方的背景,甚至有了整个北非长安国的背景,有雅舒集团雄厚的财力,再加上女儿本身有连林青鲤都无法近身的本事,只要女儿愿意,到哪儿都能翻江倒海。
当然眼前的女儿是善良,厚道,冰雪聪明,身上没有一星一点的戾气,可是她现在说到底还在大人的羽翼之下,却难保她成人之后,心灵被一些东西洗涤,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徐清就趁着自己和她在一起的时时刻刻,给她多加一些底线和原则。
徐澄说:“爸,我知道了,别人欺负我,我就跑呗,人生这么美好,我干嘛还去找别人麻烦呀?”
徐清被女儿哄得心里舒坦,可是走着走着,他便再也走不动了,因为他看到了一个正跑过来的身影,那个熟悉的身影,因为跑得太快了,冬天溢出了汗水,哈气,让徐清看她的脸颊的时候,有些模糊。
顿时,徐清的心如撕裂了一般,不都是因为忽然出现在他面前的韩思雨,他想起了薛蓝,且再不能像之前从容淡定地和学生说她牺牲了,爱有排他性,当韩思雨出现的时候,他想的是,薛蓝,你要是没牺牲,多好啊,你这一牺牲,我怎么面对思雨?
韩思雨擦了擦脸上的汗水,缓步走到徐清面前,道:“回来不告诉我一声,去家里坐坐吗?”
徐澄甜甜地喊道:“干妈。”说着,她从徐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