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完了。”
朱柔道:“胖爷就不信他能守得住哪个阵地!咱们过去也没有一个攻不破的城池。”
徐清道:“这是我判断的,没有具体情报,不过从战争开始,我看姚文青也就那两下子,咱们完全可以从战略上藐视他们,如果真的按兵不动,咱们就要以动制静,到达有利地位,争取可以他们一动,咱们就能把他们打回去。”
唐妮道:“那咱们呢?”
徐清道:“除了你们六个,冰清和我去一趟吧,带上吴山川和阮武,对于这种地下战场,冰清和山川有经验。思雨你和小月儿在国内找点儿自己喜欢的事情做,帮我照顾好小澄小澈还有央金,还有咱们的芷涵丫头,我们不在,一定要给孩子个家,梅姑,呵呵,还是叫梅姑顺口一点,我还需要你回西北去,看宗门的点点动向,委屈吗?”
梅姑笑道:“我委屈什么?奔波了半生,好不容易有你们的庇佑能过一些安稳日子,我很享受,调查消息,无非就是多动动耳朵而已,梅兰亭挺好的。”
徐清道:“大家要多学学梅姑的形态呀,泰戈尔说过,我们在热爱世界的时,便生活在这个世界上,我们整日行军打仗,见惯了生死,见惯了悲欢离合,可是我希望大家,无论什么时候都要相信希望,无论什么时候都不要丢弃热爱。”
看来徐清是真的没把姚文青放在心上,聊了两句战事,就再不提及,和大家谈一些哲学上的东西。
后来,徐清说:“饿了,咱们一起吃点儿东西,就该去哪儿就去吧,我们下一步是去东南亚,老缅泰那边,不用担心,八十一难都过去了,接下来就是做个水陆大会而已。但是有一条,你们谁都不准给我靠近这个神农架,神农架现在是一个堪比百慕大和亚特兰蒂斯的危险地带。”
吃完饭,大家就散了,再不像年轻时那般哭哭啼啼,不舍分别,因为他们都明白,现在的分别,是为了以后更好的在一起。
三天后,徐清出院了,回了自己的家,一场战斗的破坏很快便有人来收拾好了,家还是那个家,只不过物是人非了。
徐清带着女儿坐在薛蓝的坟前,一脸悲戚,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徐清说:“闺女,想妈妈吗?”
徐澄一边烧纸钱,一边道:“想,妈妈也一定想咱们了。”
徐清点点头,用手指点掉了粘在自己眼角的一滴水珠,不再说话。
不过小丫头却一滴眼泪也没有流,拿起祭品就吃了,靠在墓碑上吃,就仿佛靠在母亲怀中一般,她悄悄看着徐清的状态,道:“姥姥带我去沙鸣寺还愿来着,哪里有一个总是喝醉酒的老和尚,给我讲了一个故事,说,有一个年轻人背着一个大大的包袱来找大师,就问大师,我好孤独,好痛苦,好无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