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不打紧,可不要误了铁蛋和二蛋的前程。”葛大爷见自己的老伴儿越说越离谱,便吹胡子瞪眼,着实教训了自家老伴儿一顿。
“可不能够吧!”葛大娘听到这句话,吓得浑身一哆嗦,警惕地四处望了望。
“你可放心吧,大帅的耳目就算再厉害,也不会盯着咱们这些泥腿子,额就是提醒你,你出去的时候说话小心些,别口没遮拦,额可听说了,有些说大帅坏话的,稍不留意就失去了踪迹,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可吓死个人捏,你嘴上可要把好门儿,知道吗?”葛大爷再度提醒自己的老伴儿道。
“知道了,知道了,罢了,既然里长说,五月份再种不迟,那就五月份种吧。”葛大娘说到这里,先前的气势早已消失无踪。
“说的也是,爹,娘,额这就去侍弄耕牛,政府说了,必须照顾好耕牛,不然咱们只怕要收处罚。”葛铁蛋说完这句话便走出帐篷,走进牛棚,整理牛舍,给牛刷毛,小心侍候着。
在没事干的时候,葛铁蛋还要参加民兵的训练,他们这个居民点一共有二十户人家,有两个里长,分为两个队,队长都由里长担任,负责训练的则是靖边堡军派来的退役火铳兵。
葛铁蛋跟着这个老兵先是每日价练队列队形,然后是在枪口上吊一块儿砖头,举枪半个小时到一个小时,练习力量,最后是实弹射击,拼刺刀的演练过程。
这一轮又一轮练下来,民兵们无一不是骨头酥软,累的半死。
葛铁蛋惦记着自己的弟弟在军队里面儿当兵,就想问问军队里的事情,所以他在闲暇的时候,泡上一壶好茶,端到老兵那里,好奇地询问老兵道:“军爷,额的弟弟就在咱们大帅手底下当兵,他是不是也练得这么苦?”
“哦,你弟弟是咱们靖边堡军的人,他是什么兵种?”那老兵听说葛铁蛋的弟弟是自家袍泽,顿时就来了兴趣。
“骑兵。”葛铁蛋回道。
“哟,那倒是不错,骑兵可是咱们靖边堡军的主力兵种,掩护侧翼,出去哨探,敌军溃败的时候出去厮杀扩大战果,哪里都有他们的身影,而且咱们骑兵的将主可是大帅的弟弟,在骑兵里当兵,升官的速度可快着呢!”那老兵听说葛铁蛋的弟弟是骑兵,想也没想就说出了这一大串话。
“是吗,”葛铁蛋听到这句话,先是心中一喜,随后便又问道:“额的弟弟当兵,也是训练的这般苦的吗?”葛铁蛋好奇地问道。
“就这训练还叫苦,咱们一天也就只在下午训练三个小时而已,就这你也叫累,跟你说,就你弟弟那骑兵,练得不算特别苦,但是也是从早到晚,训练八个小时,每天都是体能训练,军事技能训练,模拟实战演练,一天练下来,看到床就想睡。
如果你弟弟被杨爷选到长枪兵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