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援,如此内外夹击,才将其击破。”
“不错,不错,你们镇北堡的兵士果然堪用,这次守城的时候,你出兵在外,那是何人守城,此人立下如此大功,你不为他报功吗?”
“卑职正有此意,这是此次与流寇作战的有功人员请功文书,请军门过目。”刘仁玉半跪于地,双手将文书拖起来。
洪承畴将文书接过,先放在一边,道:“这个文书,我自会细看,你先起来,咱们接着说。”
刘仁玉依言站起来。
“正如你所见识到的,那些潰兵加入流贼阵中,流贼声势大振,从前流贼碰上咱们,都是望风而逃,现在却敢跟咱们对上一阵才跑。”说到这里,洪承畴先停顿一下,似乎是在回想战场上的情况。
然后他又道:“而咱们整个延绥才有3000得用兵马,若是那5000溃军尽数加入流贼阵中,咱们很难应付。所以你部兵马既然如此悍勇,我想调用你的兵马与我一道去剿流贼,你意下如何?”
洪承畴的这个问句其实是个客气话,巡抚想调兵,不去也得去,所以刘仁玉点头道:“卑职自当听从军门调遣,只是。”
“有何难处,但说无妨。”洪承畴见刘仁玉语气支吾,知道他有难处,是以问道。
“军门,卑职此次出战建奴,另外还有与流贼作战,折损了不少人手,而且我部兵马刚刚经历大战,颇为疲惫,所以希望能够修整些时日,待锐气恢复,再来军门账下听用。万请军门俯允。”刘仁玉恳请道。
“这如何会不允,就给你一个月的时间吧,你回去好生修整,到时候我再派人知会于你。”洪承畴笑道。
“卑职谢过军门。”刘仁玉躬身道。
“这个调你部兵马作战一事已然说过,尚有另外一事。”
“请军门示下。”
“杨制台前番招抚流贼,终于招降一部,贼首叫做一点红,手下有3000多人,叫咱们延绥寻一处安插。我听说你镇北堡钱粮充足,而其他州县都有些难处,就想着安插在你处,你意下如何?”
钱粮充足!?洪承畴怎么知道的。
刘仁玉正自惊疑不定的时候,忽然看到旁边几个军将,却不是那几日一起勤王的时候见过的嘛,莫不是他们说的?
话说那几个军将倒确然是刘仁玉见过的,他们手下的兵溃散而去,那都是吴自勉的错,他们没有半分责任,是以没有被追责,仍然在洪承畴账下听用。
这几位军将在勤王的时候跟刘仁玉结下梁子,是以一直怀恨在心,此前听到洪承畴说为安插流民的事情伤脑筋,他们立马争先恐后地说刘仁玉的镇北堡集藏颇为丰厚,正是安插流民的不二选择。
洪承畴闻言自然是高兴无比,这才急切地把刘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