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陈胜吹着凉风,另一方翟何带着四人一直也是紧紧逼迫着何正文回句话。
就在何正文骑虎难下的时候。
牛文四人已经悄然不漏痕迹转移到盐城外的民房之中。
“现在情况如何?”
牛文站在中央,看着面前汾州整体的地图,一点点分析着。
“目前四堂堂首尽皆聚集在山炎堂的原城…”
牛文望着躬身禀报的细殿殿首,点了点头会问道:“黑棋到位了?情况如何?”
细殿殿首不再吭声,这不是自己的指责范围内了。
间殿殿首回答道:“已经在运作了,至于成效还要时日”
牛文摇头,不满意道:“太慢了,在盯得仔细点,不能让四堂联合一起”
说到此处,牛文突然想起西北方的仅剩的三寨王,望着王风云问道:“三寨王目前的动向?”
“老夫也看了,目前而言三寨王还抱着自己的一亩三分地,死守的意思,而且连基本商路以及城关全部切断了”
牛文轻抚额头,无奈道:“这不是自决后路?都是如此吗?”
王风云肯定的点点头,如今王家可谓是蒸蒸日上。
这也是求应关系,毕竟万不得已,牛文并不想动用武山关的陈兵三万。
那可是尽皆带甲将士,身经百战谈不上,至少经验丰富。
而此刻舞水关更加迫切需要将士驻守。
在牛文离去后,方静已经抽调郎国内各个城府的三分兵力,全部压上舞水关。
至于兵部沈攀恐怕已经身死,死法自然不会怀疑到郎国王上方静身上。
毕竟这事儿也不好明目张胆的做,杀害老臣,虽说没有劳苦总有苦劳吧。
至于剩下的自有方静处理,眼下还是要尽快将汾州拿下。
再能抽身谨防两线开战,原因也很简单,此刻的郎国已经抽干了府邸。
更多的物资以及资源尽数压在了舞水关下。
已经无法分身照顾汾州南疆的需求。
牛文也知情况紧急,要么放弃,要么一针见血拿下汾州北域抽身而退转向南方。
“罢了,西北三寨需要王老多盯着协防”
牛文话音刚落,房龄站在中央,躬身一礼。
“主公,房某有些许想法…”
牛文见状,又听言惊喜问道:“何法?说来听听?”
“主公,假合而聚可不成气候”房龄信誓旦旦而言道:“北方说客和谋者忽略没有共同的方向,而只是强硬的被逼迫上场当炮灰”
“如此肯定?”牛文有些怀疑,北域此刻的收回来的细作,才又刚刚撒出去,还未递上情报。
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