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争不过这三人!
建安王在年纪上已算不上青年才俊,可人毕竟是将军府长大的,沙场上历练出的英气还夹杂着痞子味儿,到了勾栏也不似那读书郎公子哥假清高,直接摆出一副风花雪月吃奶的模样。雪鸢坊的极品花魁自然是卖艺不卖身,可人王爷说了,只花银子买你的艺,至于你的身子爷并不花钱,所以白嫖就不算你花魁卖身。
再不行那就硬抢了,毕竟雪鸢坊外的街道上还随身跟着五百亲兵,反正他们三人就照着欺男霸女的样子做,你十年才能坏的名声,他秋长文三年都能让你望尘莫及。
南都城的官员那叫一个高兴,先帝安排的后手竟然被自己的亲兄弟给带跑偏了。
三年的纸醉金迷,使三人得到一句流传甚广的评语:勾栏骑马两尚书,花间弄玉秋独秀。
颐寿宫中,在新皇尚未继位,便被朝臣尊为太后的李贵妃,正在颐和轩东院的如景亭中赏雪。
“昨夜入睡时这雪尚未再下,几时地面已铺如此厚的雪了。”
在一旁伺候的宫女轻开口道:“怕是子时才又下的。"
太后身边的侍女玉帘,当年在李府便跟随小姐从江南去到西北,现在则又回到这烟雨蒙蒙之地。
当年秋李两家联姻,李家千金仅带一人远赴西北,而后嫁给年长她七岁的秋长渊,这段姻缘也算的上豆蔻年华遇上了意气风发。
亭中女子仪态端庄眉眼间又带着岁月给予的风情万种,如同完全盛开的花朵丰满娇艳。
太后起身道:“鹅毛大雪向来北方才有,咱们江南佳丽地毕竟水柔,下起雪来也是这般柔和。”顿了顿又问道:“你且说那孩子可怜吗?没了亲娘后,还未及冠又没了爹。现在又要扛起先皇留下的担子,可这天下岂是好担负的。”
大冥太后看着亭中一副对联:境是天然赢绘画,趣含理要入精微。
“元宵节后就虽他出宫吧,也看看这天下人,天下事。”
“太子出京总要做到万全准备吧?!”
“常清姐姐能让我的雨棠安生活到现在,我就能护她的孩子坐上皇位。长渊已经等了我三年,而我也累了,他的身后事就交给这孩子吧。”
侍女正要开口宽慰几句,看到廊道走来的少年少女后便未出声。
少年便是天下人口中的太子,而少女还未及笄,生的古灵精怪。两人均披白貂大袍,待到妇人前,屈身作礼:“见过母后”“见过娘亲”。
妇人含笑道:“什么时候咱们秋家这么多礼节了,见自个儿娘亲还要先行大礼。”
“还不是太学里的老头教的吗!”少女略带不满说道。
“哥哥也真听话,老书生说什么听什么,教什么做什么。这么多规矩,难不成哥哥这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