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赌(3 / 4)

不得不去啊。”姬如年赶忙解释,直言自己是被动的。

“曹将军好言相劝,你又为何不听?”温卿芸忍不住问道,她是真不想输给秋忆鸿。

“这个……”

“这个怂货!他是觉得咱们赢不了,所以要去江南西道跟洛乾天混。”曹无嬴见姬如年遮遮掩掩说话不痛快,便替他说了。

“这样啊,那你给他带到湖边斩了吧。”秋忆鸿轻轻摆手,下令道。

“好勒。”曹无嬴应声而起,准备押走姬如年。

“别啊,咱又不是没得谈。今日再次见到殿下后,如年认为朝廷一定能够剿贼平叛,他日必获大胜。”姬如年改称秋忆鸿为殿下。

“想谈可以。你得给孤说道说道,叛军为何能胜,朝廷为何也能胜?”秋忆鸿笑道。

姬如年微微整理衣衫,又饮口茶水清清嗓子,终于在曹无嬴濒临骂娘的边缘时开口了。

他言道:“叛军大起之势已然不可阻挡,而朝廷至今未出兵,小生推断不是不想,而是无多余兵力平叛。

现在荆襄道十去七八,江南西道更是全境落入敌手,贼兵之数已过二十万,已经具有颠覆天下之力。所以小生说叛军能胜并不为过。”

“今日小生虽被曹将军强掳到此,但眼可观耳能闻,蕲州流民对殿下的极尽赞誉,如年是看在眼里听在心里,甚是感慨。

殿下到此平叛未带一兵一卒,可在如年眼中,殿下所作所为堪比十万雄兵!作乱之人是以流民为窃取天下的本钱,而殿下却把流民作为安天下的根本,两相比较殿下高出贼首不止一筹,而这又岂能不胜!”

“能有姬公子这般诡辩之才的读书人,委实不多。”秋忆鸿听后讽刺道。

“如殿下这般杀伐决断,不惧人言的君主,也很少见。”姬如年反讥道。

“孤寻你来,是要把黄州府交于你治理,县官升知府,可是好差事。”

“那敢问殿下,想要小生用哪家之法?”姬如年坦言相问。

“都有哪家之法?又有何差别?”

“有一典故,可答殿下所问。”

“说来听听。”秋忆鸿添茶道。

“有学子问其师,治国四家有何异。师曰:‘入夜,一人持灯行,而人盲,则灯何用?若其滤人行,则儒;滤人无灯而撞,则为墨;如夜必持灯,是法;随性自然,持则持,为道。’儒法墨道四家对人持灯的态度,放之于国也大体如此。”姬如年说完喝茶,春茶润口也润心。

“你们儒家现在还虑百姓之行吗?”秋忆鸿冷笑道。

“怎么是我们儒家?我姬如年身兼儒法两道,最多全半个。学儒是为取功名,学法则是为百姓。”姬如年沉声道。

“无论哪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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