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苟富贵说完,挪开椅子,跪了下去,并向小双招了招手。
“这是公子给老爷的见面礼,请老爷笑讷。”
小双将背上的一个包袱放在桌子上摊开,一包袱的银票露了出来,粗约估计也有10万两之多,惊得店老板和那伙计目瞪口呆。
“这个,这个万万不可,万万不可。”店老板说话都有些哆嗦了。
“莫非老板看不起在下,如果嫌少,我可以派他们回家再多拿一些。”苟富贵打铁趁热。
“不是,不是,都不是,来,你先起来,有话咱们慢慢说。”
老板也被这突如其来的热情震惊了,说话都有些语无伦次。
“我看这也不是说话的地方,不如开个房间,聆听教诲,以慰在下的相思之苦。”
“不敢,不敢,公子楼上请。”
“请。”
“不知老板高姓大名,贵庚几何?”
刚一进得房间内,苟富贵便开问话。
小双和吉姆守在门外,听苟富贵套客栈老板的话,半个时辰后,胖老板走了出来。
“那家伙已被我用蒙汗药麻翻了,塞进了床底,没10个时辰醒不过来,这家伙叫郑板桥,现年42岁,你们从现在开始叫我郑老板,我现在去厨房给你们找替身。”
苟富贵说完,学着郑胖子的样子,用一种赶脚似的鸭子步,走了起来。
“嘿嘿,这小子从身材、声音到动作都学得有模有样,还真是个人才。”吉姆嘿嘿笑了两声道。
“那当然,我看上的人还有错,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进屋里再说。”
两人开门进屋,关上门,终于放松了下来,吉姆提壶就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准备自饮。被小双一把按住了。
“你疯了,里面有蒙汗药,你也想睡十几个时辰。
“你不说,我还真忘了。””吱……。”
门开了,郑老板走了进来,拿了两件衣服扔了过来。
“快穿上,我刚才在厨房打发了一个厨子和一个砍柴担水的杂工回家探亲,你们两人补上,厨房不在前台,不易被人发现察觉,又好见机行事。”
“律……。”
忽然,一声停马车的声音传了进来,再听见店小二迎到门前的唱诺声。
“差爷们回来了,想必是旅途劳累,歇息一晚再走吧!”
“那就不用了,今日时辰还早,快快给我们准备些吃的,今日过河,到对岸找驿站歇息。”押送犯人的刑部都头说道。
后面一辆豪华马车中传出了一个尖锐的声音。
“刑都头做得很好,虽说一路都没出什么岔子,但为了以防夜长梦多,还是小心为上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