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知道”善莘厚被打的几欲死了一般,此时已经是连话都说不清了。贾北泰冷笑道:“你和你那臭娘们欺负我女人玉娘,我今儿是来给她报仇的。”
“玉玉娘?”善莘厚气息微微,原本以为是自己无意间招惹了道儿上的人,却没想到贾北泰竟是为玉娘而来。听到贾北泰说什么欺负之说,善莘厚不由得张了张嘴,好容易才发得声道:“我我没有没有欺负她呀”
“还想抵赖?”贾北泰听他这般说,不由得冷笑一声道:“看样子还是苦头吃的不够。”说着一下子将他摔在地上,伸手从一旁仆人手里接过一根小臂粗细的实木棒道:“今天给你长点记性,免得你日后好了伤疤就忘了疼。”说着便举棒朝着善莘厚的左腿小腿劈去,只听得咔嚓一声,那木棒应声而断,而善莘厚惨呼一声,竟是那左腿小腿被生生打断,整个人一下子疼的昏死过去。
贾北泰一棍劈下,自己心中也是冷汗直流,如今见得善莘厚昏死过去,只当是被他打死,不由得也是心头一惊,便想逃走。仆人伸手在善莘厚鼻子前探了探,确定了还有鼻息,贾北泰这才放下心来,将折断的木棒往旁边一丢,带着众下人便离去了。
一连几个月,善莘厚没来过风月楼一次,相反,贾北泰倒是时时领着豪奴带着布匹金银来看望玉娘。老鸨知道贾北泰是个大主,便就让玉娘专门去陪他,其他时间里不用接客。玉娘见此自是心中欢喜,虽对贾北泰也无甚好感,却还是每次尽心尽力地服侍。贾北泰似是着魔了一般,隔三岔五地便要来风月楼过夜,且每次只叫玉娘独自服侍。其他女子想要前来分一杯羹食,都被他怒目而对,哄出了房间。久而久之,竟是连玉娘心中也微微感动,待他便也与先前时候更亲密了些。至于和王姑娘,自上次动手之后,却是再也没有说过话了。
王姑娘自从上次被贾北泰豪奴殴打之后,老鸨便开始对她冷落起来,平日里不时寻毛病说她的不是。王姑娘自是知道一定是玉娘在背后捣鬼,可想到玉娘遭遇竟是自己给害的,不由得也就不再怨恨,每次挨骂,见玉娘总在一旁煽风点火,却也不再理会,只是唯唯诺诺,任凭老鸨教训。
眼看一连几个月不见善莘厚,王姑娘不由得心下担心。这天一日无客,老鸨在楼下跟着玉娘向贾北泰不住地谄媚,王姑娘心中担心善莘厚,便悄悄地溜出后门,好在看门的龟奴对她还算客气,并没有为难不放,玉娘这才出得风月楼。方一出楼,便急不可耐,捏着裙子便朝善莘厚家中跑去。也不知跑了多久,只跑的气喘吁吁,这才来至善莘厚栖身的小破木屋,刚一进门,便看到床上蓬头垢面,面如死灰的善莘厚。百镀一下“归鸿祭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