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的事儿咱不说,咱就说当下的事儿,你如今对我女儿做出这种事来,你想要怎么办?”
“我说过了,尚某不过是一介草民,无权无势,又能做什么选择?”尚文青强忍着怒火道:“不像敬老先生您一样,能只手遮天,能移山填海。看不惯的东西和人,总有办法让他消失。天大的灾祸,总有办法自善其身。只可惜我父亲没能从老先生您身上学到那么一星半点,不然我尚家也不至于落得个今天的下场。”
尚文青每说一句,那敬老爷脸色便红了一分,诚然,为了让敬府壮大,那不光彩的事情敬老爷着实做了不少,别的不说,单单当时尚家落难之时,敬家不但没有雪中送炭出面拯救,反而落井下石推波助澜。算起来若不是当时敬老爷这个大人物的证词,那案件也不会这么快的就下结论。
王夫人见敬老爷面容抽搐,知道他是被尚文青戳着痛处,因而忙接过话来问道:“我们今天请你来不是和你胡搅蛮缠的,你这般出言不逊算是个什么道理?你既然也曾是富家公子,就应该知道自己家的背景也未必有多光彩。”
此言一出,不光是底下下人开始小声低语,连敬老爷也忍不住摇头,挥手示意她不要再说,凑了嘴过去低声斥道:“那儿有你这么说话的?你这不当着众人的面承认咱们做的事不光彩了吗?”
王夫人被丈夫一训,这才意识到说错了话,还没来得及解释,便听到尚文青冷笑一声道:“我爹自然没有敬老先生这般手段,能在官府的眼皮子下面在自家商船里夹带盐铁,能由沿江的水贼护送行船。”他越说也恨,额头不由得爆了道道青筋起来,木惜怜虽不懂商,却也知道他言语不善,忙止住了他道:“今天让你过来是问你正事儿,谁同你说这些有的没的。”
尚文青哼了一声讪讪地住口,却又道:“王夫人说请我,尚文青还是从没见过拿剑抵着脖子请人的。”
敬老爷挥手,示意木惜怜撤剑,木惜怜会意,撤了长剑退开。
“老夫今天请你来是问你。”敬老爷道:“你既然对我女儿做了这种事,那你愿不愿意,娶我女儿为妻?”
“我不相信有这等好事。”尚文青冷笑一声道:“或者是说,我不相信敬老爷你会做这种亏本买卖。”
“你以为我还有的选择吗?”敬老爷神情严肃起来道:“看来这么多年你也学了不少东西了是吗?既然如此,咱们就明了说吧。你毁了我女儿清白,现在她身怀有孕,还是你的崽孩子。以后再没人家愿意娶她,我敬府的名誉也会因此大受影响,现在我能做的便是为敬府止损。让你入赘到我家,是唯一的办法,你明白吗?”
“敬老先生真不愧是生意人。”尚文青冷冷道:“即便是自己的女儿,也能这般冷静地想出解决对策解决。”
“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