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也顾不得许多,忙一把拉了她起身道:“走啦走啦。”
“等一下,我酒还没喝完呢。”木惜怜此时已经有了七八分醉意,见李奉英拉她起身,不由得便撒起娇来道:“让我再喝一口。”说着便要伸手去拿桌子上的酒碗,可她醉得太很,那酒碗明明就在她面前的桌子上放着,可她伸手抓了几抓,却竟抓空。“这酒碗怎么变透明了?我怎么抓不到?”木惜怜嘟嘴皱眉,伸起自己手掌看了看道:“还是我手变透明了?”
“下次有空再喝,今天喝够了。”李奉英见木惜怜这般神情,可真是哭笑不得。他眼见木惜怜站立不稳,忙伸出另一只手扶住她身子道:“你喝太多了,我送你回去。”又是一番苦口,那木惜怜这才迷迷糊糊,摇摇晃晃,故作嗲声道:“好,那你要老老实实的,可不要对我图谋不轨,不然四条腿都给你打断。”
眼见木惜怜这几句话一出,四周又是一阵窃笑,只听得有宾客笑道:“我看呀,得把五条腿都给打断了才行。”哄堂大笑之间又有人附和道:“人家小夫妻恩爱甜蜜地打情骂俏,怎么会真的打断腿?”你一言我一语,语句之中已全然将李木二人当作了一对甜蜜的新婚夫妇。李奉英被他们不住地调侃取笑,那脸直红到了脖子根,胡乱应了木惜怜一声道:“好。”便就拉着木惜怜,逃也似地离开了这酒馆。身后嘲笑之声一阵接着一阵,只当作没有听见,哪里还敢再回头去和人家分辩。
李奉英拉着木惜怜直绕了三五条街,这才悠悠停了下来,眼见前面是一条水道,其上偶有几叶扁舟悠悠划过,河不远处是座白石拱桥,因时近中午,桥上往来行人倒也不少,河两岸堤上种了不少垂柳,只是此时虽已入冬,但此地地暖,相较起北方,那柳树落叶却晚,此时两岸垂柳叶儿弯弯,却不曾落下许多,只是那柳叶大部分已成一片金黄之色,加上今日天气甚好,暖阳在天,不似冬时,倒似夏日,远远望去,只觉满树挂满黄金,黄澄澄的煞是好看。他见河岸旁大堤光滑平整,干净整洁,心想何不带着木惜怜去那上面坐下歇会儿,如此想着,便拉着木惜怜走了过去。
二人在那河堤上坐了,李奉英想起方才众人所言,那脸上好不容易才消的红迹此时便又涌了上来。木惜怜在旁酒劲未消除,见他面红耳赤,不由得伸了手指往他脸上一戳笑道:“你脸怎么红得像个猴子屁股?”
李奉英白了她一眼道:“一堂堂一个大家姑娘,怎么说话跟个市井乞丐一样?”
“我才不是乞丐呢!”木惜怜嘟嘴怒道:“拿个破碗,等人家把吃的用的丢给你的才是乞丐。”
李奉英一怔,忽然想起阡陌曾经也是这般对自己说过,他这么一想,心理登时便就羞愧起来,下意识地身子便往一旁挪了挪,希望能离木惜怜远一点。
“你离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