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前足离地,高高跃起,落地却不停地喘气,显然甚是疲累。李奉英来不及安抚,回身抱起木惜怜,对那马道:“好马儿,多谢你了,等我把木姑娘安排妥当再回来好好喂你。”说着一跃而起,直飞上墙,也不走正门,出脚在那墙上一点,便又借力飞起,自二楼窗户一跃而入,便进了那屋中。
李奉英虽入了屋内,但环视一圈,却不见大司马。“这老东西去哪儿了?”李奉英心中着急道。他不知道自己将大司马赶出去之后,大司马便独自去街上转悠,因为害怕提前回来打扰他二人的‘好事’,故而便又去寻找那杜姓人的消息。李奉英此刻想要见他,却还真是不太可能。“不想见他的时候满世界都是他,如今难得有事儿求他,却又没了影子。”李奉英抱怨道:“再也不让他拿钱了,只知道喝酒。”
抱怨归抱怨,眼见怀中木惜怜身子烫得像块火炭。李奉英不禁皱眉,心想倘若再不想办法,只怕木惜怜出事。他正着急,却猛地想起,木惜怜那日和自己讲侠客故事的时候说到过,倘若中了春药又无解药,只需将身子浸在冷水之中便可缓解。“有了!”李奉英想到此处不由得心中一喜,忙将木惜怜安置在床上,自己下了楼到那前台大喊:“小哥!小哥!”喊着又使劲拍了拍柜台。
堂倌原本正在后台睡觉,他听到外面叮当乱响,又听李奉英言语着急,睡意朦胧之间只当是走了水,忙穿了衣服,鞋子也顾不得穿好便跑了出来问道:“哪儿着火了?。李奉英见他出来,大喜道:“浴盆呢?浴盆呢?快给我浴盆!”
那堂倌四下看了看,只见店中一切如旧,并没有走水的迹象。他心中不悦,暗想:“神经病啊,喊这么着急,吓得老子觉也没睡好。”他这般想着,便即又打起了哈欠道:“客官,有事儿明儿再说成吗?今儿个天已经晚了,炉子都熄了。”说着便欲扭头回去,继续做自己的美梦。
李奉英见他转身,哪里肯放,忙伸手一把抓住了那堂倌的右肩。他心中着急,手上便不由得加力,那堂倌右肩被他抓得咯咯作响,忍不住扭过头央求道:“大大爷疼疼疼有事儿好说”求饶之际,那脸已经拧成了一片,显然甚是疼痛。李奉英见他这般神色,这才意识到自己出手太重,弄疼了他,因而忙放开了手。那人见他放手,连忙后退两步,龇牙咧嘴地去揉自己的右肩。李奉英怕自己吓到他,伸手从怀中取了一锭银子放在那柜台上道:“小哥你别怕,我就是想让你给我找个浴盆,没别的意思,刚才我太着急,出手重了点,你不要害怕。”
那堂倌本怕得要命,以为李奉英是个来劫财的强人。他原想着远远躲了开,只要李奉英有半分胡来,他便大声喊叫。可此时见李奉英拍出一锭银子在那桌子上,他先前的那些想法登时便飞到了九霄云外,什么强人贼盗也都不怕了。只见他一把扑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