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打入京便带着不满,未即开怀,今日闻鼓乐声,倒是难抑兴奋,面上竟也加了喜色,那一舒一展间,一动一静处,衬出芙蓉春水面,细腰不盈掌,倒是白白让人瞧出了几分痴意。
赵元薇在后头瞧得真切,前面他人皆好,唯有赵元僖痴望着人家,不转双目,赵元薇暗自好笑,冲赵芙平努了努嘴,二人笑了一番,赵元薇便低声道“不知人家这位公主的心思,咱们五王兄的心思倒是掩不住了。”
“五王兄形容俊美,依我看倒是和这个公主蛮相配的。”赵芙平浅应道。
赵元薇摇摇头,娇嗔道“我家七王兄才是个好的,那公主如何就一定要瞧得上五王兄了。”
赵芙平苦笑声“七王兄自然是好的,我不过随口一应,你较什么真儿。”
姐妹俩说笑着,对面韩昌却已将对侧的诸位宗室女瞧了个遍,似是有所失落,便侧身同耶律隆绪说道“我听闻宋室有个妙人,是先周皇帝的女儿,殿下可知是哪位?”
耶律隆绪细打量了一番,回应道“姐夫熟悉宋廷,尚且不知,本王就更不得知了,许是那蓝衣裳的。”
耶律隆绪随手指了一下,韩昌不觉朝赵芙平细看了一眼,遂打趣道“殿下瞧着那蓝衣裳的好,同赵官家求了恩典,要回去做王妃去。”
“我瞧着秀气端庄,倒还不错。”耶律隆绪也接口笑着,韩昌遂唤了身侧侍候的宫婢,问道“永安郡主是哪位?”
“郡主殿下告了疾,今日不曾来。”
“不曾来”韩昌眉间微蹙,正觉惋惜之际,却听两厢传来了轰轰烈烈地掌声,原是一场已落幕,耶律南音已拜俯请赏,赵光义自然欢喜,命人赏了两件红珊瑚的串子,方命耶律南珠落座。
韩昌浅笑笑,起身奏道“陛下觉得这歌舞如何?”
“曲佳舞妙,胡璇之姿,倒颇有昔日杨妃之态。”赵光义欢喜地夸赞着。
韩昌遂又顶本道“臣瞧在场宗室女颇多,各个风姿卓越,咱们闲来无趣,不如做一番比较,不知诸位公主中可有人愿与我银镜公主一较高下。”
韩昌语气带了些轻狂,听得诸人颇为不安,赵元侃腾然起身,奏道“父皇明鉴,诸位妹妹皆是闺阁女,岂有抛头露面作舞之理。”
“韩王殿下此话差矣。”韩昌打一记调笑的眼神,回应道“本帅原无他意,只是为助酒兴,韩王殿下未免小题大做。”
“我大宋不比大辽”赵元佐接了口,“公主郡主皆是金尊玉贵,养在深宫不轻易见人的,驸马所言恐怕是强人所难。”
“本帅自知宋室有宋室的规矩,只是如此扫人幸,怕也非待客之道吧!”韩昌冷然一声,随即坐下了身。
话至此,气氛已是有些冷,赵元侃开口想再反驳几句,却被赵光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