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的衙役和小吏都吐了一地,那个惨呐!”此人的脸色很难看,真被手下形容的场景给吓到了。
“那如今我们该怎么办?手里的那些粮——”事到临头,还有人惦记着那些粮食,确实是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老爷,老爷!”众人愁苦之时,一名下人打扮随从跑了进来,把头伸到陈员外耳边说了几句。只见陈员外“啊!”一声,脸色一变,顿时呆立当场。
“陈兄?怎么了!?”有关系较好的询问起来,
“韩兄,陈某有事,先走一步!”陈员外临走前,给几名交好的员外眼神示意,随后几人相继告辞离开。片刻,大堂内就只剩下韩家管事一人。
“去,派人去打听一下,到底发生何事?”韩管事哪里不知道发生大事,赶紧增派人手出去。
没多久,打探人员回来。
“什么,其他八家全没了!?就前晚!!!——”韩家管事呆坐当场。
东海海域,一群五桅战舰的旗舰上。
“姓颜的,你到底想怎样?”颜子卿的旗舰上,一群男人被捆绑跪地,只有一名头发雪白的老太君坐在椅子上,对面是颜子卿。说话的人是王家当代家主,王永仁。
“老身从他下海那天开始,就知道有这一天!”王老太君看着王家满地跪倒的子孙,面露不忍却无能为力,所有人都不知道颜子卿要做什么。
“颜侯不知要把我王家满门如何?威胁我儿子?”王老太君露出一个轻蔑笑容。
“姓颜的,你别做梦了,我爹是绝不可能被你威胁的!”王永仁说话总是那么气壮,被摁到地上还是如此桀骜不训。其他王氏孙儿辈更是没有半点惧怕表情,一个个闹将起来。
“姓颜的,赶紧放了我们,否则我爷爷绝不会放过你的!”
“姓颜的,要不想给你颜家招灾,就赶紧……”千篇一律,听得颜子卿烦不胜烦。
手一挥,所有年轻人的嘴全被堵上,只有王永仁兄弟二人没被封口,留下说话机会。王植生平三子一女,一子早夭,台州王氏三代如今只有二子一女三人,四代孙子、外孙倒是不少,五代曾孙还有好几个。
如今,甲板上的只有王老太君和三四代男丁。
“颜侯爷,您到底想怎样?需要我王家做什么?还是钱?”王老太君和含着金钥匙出生的孙子、曾孙们不同,知道世道险恶,所以说话没那么桀骜。
“钱!?”颜子卿结果颜四斤递过来的一个账册,一目十行看完。以颜子卿见惯红砖绿瓦、历经两世繁华的心性,念起来都心绪难平:“二十年不到,一个王家积累的财富竟到了如此地步:
金票六十万两,银票六百三十万两,黄金十二万两,纹银一百三十万两,各色珍珠三十斛,绝品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