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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量!只有力量才能保证一切!颜兄,东门之外第一步算你走前面。离八月十五还有三月时间,不如你我就以倭奴首级做比?”
“我黑渊军到云州来,不是游玩的,是来杀人,杀尽天下该杀之人。”
“以上午你给我看的那些“月代型”为准,苏总督见证,谁输了就从这里跳下游回去!”武明月指着面前的西湖,盯着颜子卿。
按照武明月所指,“杂种”倭奴还不算在内,只有“纯种”才在打赌范围。这种劲爆的赌约,众人十年都遇不到一次,都看着颜子卿,看他怎么办?
看着面前这张横眉冷目、咄咄逼人的脸,颜子卿却笑了笑。无论如何,武家女都是以杀倭为赌注,怎么看都是云州百姓得利。这样的赌,颜子卿根本没有拒绝的理由。
“好吧,世妹有此雅兴,为兄怎敢不从,八月十五,你我西湖再会。”
“好,一言为定!对了,这群书呆子原本打算去睢阳书院,被我从云中城带来,这段时间就吃住在你凝斋书院,任他们自生自灭!”说完,径自站起身,在众人目瞪口呆中,纵身一跃,向凉亭外跳去。
凉亭外可是西湖,众人赶到亭边。不知何时,亭下湖上竟停有一梭小船,两名武明月身边男装白衣美婢手握船桨,接住武明月后,朝岸边划去。
武明月双手后背,仰头盯着亭中众人,实际上,她眼中只有一人。
亭中众人望着远去小船:白衣胜雪、傲然而立,一叶扁舟、飘然而去,宛如神仙中人……
“大哥,你真要和她赌?划不来啊?”在戚元俭看来,这个赌是稳输不赢的局。就算赢了,赢一个女人,脸面无光;输了……换做自己,是死也不会同意的。
“不,从一开我就赢了!”颜子卿笑而不答。武明月这样的女子,就像天上的月亮,清冷高远。她就在哪里,你看得见,却永远琢磨不透,也无法靠近。
“佑之,今天谈到的那些法子你怎么看?”苏河仲离开杭州前,专门来到颜家。
接下来,苏和仲打算和几名中郎将回云中城,共商抗倭大计。但在此之前,他想专门听取颜子卿意见。做文官治理一方,苏和仲自认不输任何人,但论到行军打仗,拿另外几名中郎将相比,他明显更相信自己学生。
今日饭桌上好建议不少,但归根结底都和钱有关。云州的州库可不像府县一样充裕,而且府县经过一系列大盖大建,基本所剩无几,要想实施那些计划,还得和颜家这样的“土豪”打交道。
打仗,归根结底就是打钱,这个道理苏和仲没有人教过,但他明白。云州府库的那些钱粮,坚持个几月半年没有问题,要想和倭奴们长期扛下去,是绝对不行的。
倭奴战力凶悍是一方面,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