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彭益生又问:“爹,三弟呢?”
“也出去了。”
“哦。”
两父子其实在生意上的话比较多,在生活里并没有什么话,彭大海生活中就是女人,彭益生随他,也是女人,只是他目前只娶了两个老婆而已。
“那个…爹呀,我听说您又要娶小妾,”彭益生眼里放出一到精光,似笑非笑地说,“生意上恐怕难以有更多精力了吧,我想我可以再替您分担两个铺子,不如把钱庄和酒馆给我。”
“急什么,迟早是你的。”彭大海撇了他一眼,磕了磕烟斗。
彭益生并不这样想,他只想现在就把西华街的十几个铺子全部弄到手,否则爹一死,菱花生不出儿女,虽是什么也得不到的,这几个有儿子的二太太和三太太却会跑出来争一个两个,到那时这几个弟弟也渐大,自己再想全部收入囊中会就很麻烦。
“既然早晚的事,不如早给我,您也可以享几年清福。”彭益生喏喏地说。
“我说了,不用急。”彭大海正色道,它心里也有自己的算盘,一是担心他会把生意搞砸;二是担心自己一旦放了权,就不能为所欲为了;三是怕这个儿子有所企图,因为他跟自己是在太像了,他了解他就像了解自己一样,而他很清楚自己是个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