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恭敬模样。人间的贪婪,能够有多么至使人心,也算是给何祁宇开了眼。
“对,我可否换?”
“当然可以!”
至于楚凌然,他的面容丝毫不像个会出入青楼的男子与满身戾气的将军乞丐,若出入青楼,必然引起了满堂宾客的注意,所以他早间易了容颜。来到青楼之时,只装作个流连于美色的有钱公子哥,一进门便哟呵着,拿出一千两银票。
“快!让雨露来!爷儿今日就要她!”
楚凌然早些时候派人去城中打探过,这西疆城中最美丽的人儿,方属雨露。听闻她一夜值千金,所以高傲狂妄到一月只接待一位宾客。楚凌然故意挑了一日,雨露当月已接待过一位宾客。他要的就是整个青楼之人,都意识到,他有多么富有。
“哟,这位爷,您不是本地人吗?雨露啊…这月定下了,您下月初可来问问?”
眼望去那从二楼匆匆赶下的女人,便是这家青楼的主人了。那风尘的模样,也绝不是会为了单单一千两便惊讶的女人,楚凌然会意,便从怀里掏出了一万两,扔在地上。
“爷儿今日就定了,一个伶人而已,若嫌不够,爷儿多的是银票!”
西疆不比京城富庶,哪儿见过为了一夜春风而花上一万两的手笔,满堂宾客的目光顺便拢向了楚凌然,就连那原本应付着赶走她的老鸨,此时也开始上下打探楚凌然。那个女人快速捡起地上的银票,那是她兴许一年的收入,怎会惹的人不心动呢?
“哟,看在爷儿出手如此大方的诚心上,我帮您游说一把雨露!”
其实明人都知,在这青楼的姑娘,所谓的清高也只是一场勾引男人的把戏而已,今日雨露,必然是楚凌然的了。可哪怕势在必得,楚凌然也不罢休,他又扔出了一万两银票,塞在老鸨的书中。
“什么游说不游说!我有的是钱,今晚我能不能,你说呢?”
那老鸨活了那么久一生,也从未见过如此大手笔的客人,两万两银票,拿得没有分毫的手软,就算楚凌然不是西疆人,又是哪里拿的出如此的手笔呢?她上下打量着楚凌然,也并非觉得他是个多么精明的商人,若说是京城而来,大可花个两万两在那听闻天下第一的京绣阁,何必在他们此地如此?
“那…必然是可以的!您这儿稍等,我让雨露安排安排!”
待那老鸨上了二楼满堂的宾客哗然,他们欲言又止,却又不甘心就此罢休。他们总觉得楚凌然这笔钱花的如此轻松背后的身家必然不可估量,那即是如此,他必有别的生财之道,他们无论如何都想探望一番。
“仁兄好大的手笔!必然是什么京中颇有地位的商贾,可否日后带带小弟们?”
他们周徇一番,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口,若是能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