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微微眯着的双眼随意的看了看,随即一下睁大了眼睛。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
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
…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
老者轻声将这首《将进酒》念完,一时间感慨万分,老泪纵横。背对着还在冥思苦想的其他人,挥了挥手。
“你等不用在费心思做什么诗词了,这首《将进酒》一出,别说是尔等,就是我整个大唐,都难有人企及。也许只有那诗仙太白先生,才有可能写出新的一首,与这一首相比较吧。”
其他人一下炸锅一般,乱哄哄的闹了起来,争相要去读这首可以媲美诗仙太白的诗词。良久之后,一个个连连摇头,表情黯然的退了下来。
还有人认为,恐怕就是那诗仙太白先生,也不一定作出一首新的《将进酒》,达到这样的高度。
这诗词的第一名,路了了算是拿到手了,不过他本人却想飞快的逃离此地。
程昌穆一把抱住就要闪身而过的路了了,一脸敬仰的看着他。
“了了哥啊了了哥,你当初可把我们给欺骗惨了。当初让你吟诗助兴,你却说什么诗仙弟子,高山之下,作不出诗来。可你今天一首《将进酒》,可是震古烁今,万人称颂。诗仙弟子,名不虚传,我程胖子焉有荣焉。”;
路了了捂脸低头,脸色通红,低声偷偷的对程胖子说道:“实话告诉你吧,这首《将进酒》,哪里是我能写出来的,根本就是我师父太白先生的诗词。”
程胖子一脸凌乱的望着路了了:“这样也行?”
路了了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怎么就不行了,我师父太白先生的诗词,就是我的诗词。师资弟承,有本事,你也去找一位诗仙师父去。”
拿着诗稿激动不已,到处寻找路了了的张巡,正巧走到两人的身后,将对话全全整整的给听了去。
“师资弟承,好一个师资弟承!路了了,那诗仙太白先生,怎么就收了你这样一位无耻之徒!”
张巡手指着路了了,气得浑身发抖。
张巡气呼呼的走了,程昌穆上下左右不停的打量着路了了。
“你看什么!”心中恼怒的路了了,没好气的瞪着程昌穆。
“太不要脸了,简直太不要脸了!了哥,小弟对你敬仰之情,达到了一个崭新的高度。”
程昌穆抖着一身的肥肉,放肆的大笑起来。
接下来的两三天,路了了总觉得每个人都眼神古怪的在看自己。书法,琴技,画艺连连失常。而君若尘则连连夺得书画两样头名,遥遥领先。
夺得琴技头名的顾惜花,在路了了面前,笑得那个是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