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都勤恳努力,没想到临老犯糊涂,和朝中百官唱反调。”陈万年谆谆教诲的道:“你以后为官千万不要学为父这般,被朝中百官所中立,落得如今这般众叛亲离的下场。”
陈咸跪坐在床前,不断的点头称是。
陈万年教诲儿子起来,越说越带劲,不知不觉讲道夜半三更,陈咸听得昏昏欲睡,不小心头磕到屏风上。
“你这逆子……”
陈万年病卧榻中惊坐起,见儿子陈咸睡眼惺忪,不由勃然大怒,拿起床头的棍子,怒喝道:“老子带病苦口婆心的教你为人做事,你却打瞌睡,不听为父的金玉良言,老子打死你这个不孝的东西。”
陈咸从睡梦中惊醒,挨了陈万年一棍,痛得眼泪直流,连忙解释道:“父亲的谆谆教诲,儿子都了然于胸,光禄勋不就是教孩儿奉承拍马屁,不要步了你的后路么。”
“你……你这逆子……”陈万年被怼得哑口无言,缓缓地松了一口气,无奈的挥手说道:“你老子我的金玉良言,到你嘴里就成了奉承拍马屁了,你小子以后有的罪受了。”
话说陈万年被刘奭喝斥囚禁在府,司隶校尉诸葛丰见陈万年失了势,便起了取而代之的野心,于是求到了中书令石显面前。
石显越显为难的说道:“少季啊,你也知道,御史大夫位列三公,负责监察百官,辅佐丞相,位高而权重,朝中不知道有多少人都盯着这个位置。你这个请求,让杂家很为难呐。”
诸葛丰跪倒在地,从怀里掏出房契、地契,捧在手里苦苦哀求道:“这是小人,这么多年来攒了一点家产,愿全部献给中书大人,愿大人在陛下面前帮小人美言两句,小人永远都不会忘记大人的大恩大德。”
石显坐在那,瞟了一眼诸葛丰手中的房契、地契,就算是石显这么多年上下其手所获得的积蓄,也确实被诸葛丰所献的数量吓了一跳。
于是一把揽着房契、地契,捏在手里,大概数了一下有上亿,惊讶的道:“没想到你居然有这么大的家业,这些恐怕不足你家产的十分之一吧”
诸葛丰心中懊悔,不该拿这么多钱出来孝敬石显,可是不拿出这么多钱又怕填不满石显的贪婪,所以才拿了一亿钱来孝敬石显,没想到石显贪心不足蛇吞象,居然还看上了自己剩下的产业,这不是要自己的老命么。
于是哭诉道:“中书大人说笑了,这已经是小人的全部家当了,是我诸葛家数十代所积累下来的全部产业。”
“哦,是吗?”对于诸葛丰所说的话,石显一个字都不相信,手指敲打着桌面说道:“你若想要御史大夫一职,再给杂家一亿钱,杂家就替你办了。”
“这……不……不……大人,小人家现在连半文钱都没有了。”诸葛丰哭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