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农今日贸然前来,无非是想提醒秦兄注意一件事。
黑蝎子昨晚就在距离府上不远处被杀,其党羽也在一夜之间便被不明势力铲除得干干净净,这件事,难道秦兄没有听说?”
天浪故作一脸不知,惊奇地问:“既然是恶霸,那么被除灭了不是好事吗?”
“当然是好事,可秦兄就不好奇是何人有如此能量竟然一夜之间能铲除一个在整个广西都影响颇大的势力吗?”
“不好奇,好奇害死猫啊。”
天浪摇头,王夫之扶额,心说聊天能聊死倒这地步,还真是没法继续了,简直是生无可恋啊。
可他又必须厚着脸皮把该说的都说了,因为这件事关系到一个对他极为重要的人。
“据传黑蝎子的死,似乎有神怪作祟,就算是神怪出手灭了黑蝎子,秦兄难道真的不好奇吗?”
“不好奇,若是神怪来我家,咱就给他做一百个俯卧撑然后一边做一边唱征服不就完了吗?”
王夫之心说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可是而农却还听说”
天浪也要磨牙骂娘了,到底谁这么碎嘴子啊,怎么让老小子听到那么多?
“黑蝎子昨天是来到府上打劫,逼迫令狐俊交出他私藏义军的三百万两饷银。”
“没听说死无对证,等会儿不是一百万吗?”
天浪终于认真起来了,放下二郎腿目光审读地对视起王夫之的眼神。
如果刚刚他没听错的话,王夫之似乎还亲口说出了这笔银子的出处:是令狐俊私藏了义军的饷银。
天浪微眯起眼睛,一是对令狐俊起了疑心,二是对王夫之前来的目的起了疑心,总之是起了疑心。
感情不止是冲自己老婆来的,还尼玛是冲着钱来的。
见天浪突然沉默的样子,王夫之狡黠一笑,心说:叫你不承认,没有确切的情报,我又怎么会贸然到此?
天浪见王夫之不言语,便自我解嘲道:
“未来岳父竟然有这么多银子,那么秦某人岂不是不用娶妻,而是该跑令狐家做上门女婿了?”天浪靠不要脸吃饭的技术又用上了。
天浪以自问来引诱王夫之自己接下去主动娓娓道来,而王夫之既然能来,也就没打算同他遮遮掩掩。
他也看出来了,自己不拿出点儿法宝,肯定孙猴子是连一根猴毛都不会给他露出来的。
王夫之便是勾唇浅笑道:“恐怕秦兄的未来岳父并不会把这笔银子花到你这个上门女婿身上。
况且,据而农所知,令狐俊也只有一个女儿,此女却是令狐月而非令夕。”
呃我听到了什么,凭我野兽一样的直觉怎么还会幻听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