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下,他又什么人都敢偷,包括马千乘的嫡母覃氏。
关系够乱的,而且对覃氏和杨应龙之间的事情也没有真凭实据。
这种传言最可能发生在覃氏的丈夫马斗斛获罪后被发配,长子马千乘又受牵连第一次入狱的时候。
老公和儿子都成了罪人,覃氏只有代夫接任宣抚使之职。
可不久后马家族人便开始造反,覃氏弹压不住,秦良玉新嫁做马家妇,也没有掌权。
这期间,马家族人要想搬倒覃氏,肯定不会说她任何一丁点儿的好话。
骂人没好口嘛,说她牝鸡司晨,人家是朝廷认命的继丈夫马斗斛的宣抚使,这个借口没卵用。
只有说她给堂堂宣抚使马斗斛戴绿帽子,才能最大限度激起族人的仇视。
打架没好口,污言秽语什么难听说什么,而谁和谁瞎搞这样的新闻往往在市井间流传最快。
再说秦良玉根本不想比武,虽然奢寅的话有条有理,可秦良玉却是来了个闷不吭声。
她实在想不出什么拒绝的好理由。
可三位公子不管这些,就是执意要比,其中杨朝栋还说:
“秦姑娘,你别不说话呀。”
可秦良玉就是不说话,定定站在擂台之中,一副爱咋咋地的态度。
“你这可就不对了,我们这些将门能顺顺利利走到忠州可真的不容易。”
秦良玉冷眼勾唇:“杨公子说笑了吧,以几位公子的背景身份,放眼四川省,还有谁敢打劫你们不成,亦或说,杨公子嫌来这里的路程太远,所以手头拮据了?不如我送公子回家的盘缠如何?”
泥菩萨也有三分脾气,秦良玉真的有些愠怒了,这些人怎么和槽子糕一样死皮赖脸呢?
不比就不比呗,你能把我怎地?
“不是说路途多远的问题,姑娘知道吗,其实自打你蒙冤入狱,事情就已经传开了,所以你说要比武招亲的事情,才会在瞬间便激起如此大的影响。”
“可这根杨公子说的你们能顺顺利利来到忠州又有什么联系呢?”
“当然有,你肯定不知道吧,本来到忠州比武的可不只是我们这几个将门子弟。
还有酉阳冉家的长子冉御龙也来了,不过他在路上便和湖广永顺彭家的人打起来了,现今谁输谁赢、是生死是都不可知,横竖是两家人都没赶上你的比武。”
“哦?”秦良玉眉峰一挑,“这倒是稀奇了,而且貌似是个好主意,要不你们三位公子也互相打一场?”
“还打什么打呀,兴许酉阳和永顺两边儿已经出人命了。
你就说吧,我们是冒着生命危险来忠州,就为了获得万分之一的机会把秦姑娘娶回家,到头来你却说这擂台就是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