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那台上不是还有一位没走呢么?
嗯,这擂台接下来还有看头。
看热闹的全都伸着脖子,等待这个最带种的石柱马公子能被秦女侠打成什么惨像。
上官们也不肯走,同样是被秦良玉惊艳的身手给惊呆了,挪不动步。
可能回过神来后还不跑,是他们都知道这场擂台的巨大影响力。
说啥也不能走啊,来的参赛者很多都是连庙堂中人都不敢动的角色,他们是负责监督来了,生怕弄出乱子。
这些位将门公子,哪一个都不是省油的灯,平日里都得拿高香供起来,然后遇到战事才好请他们出来。
地方官员们巴不得借着这个机会结交这些宣抚使家的未来继承人,要是能够成人之美,就更是皆大欢喜了。
台上再次出现短暂的沉默,马千乘看秦良玉没有反对自己给出解释,这才温笑着娓娓道来:
“秦姑娘,在下石柱马千乘,字肖容,乃伏波将军马援后人。”
“嗯,我已经知道了。”
“哦,知道了,”马千乘有些讪讪,不知道下一步该如何措辞了。
他也是个初哥呀,没谈过恋爱呢。
可他还是鼓起了勇气,直视秦良玉那双好看的眼睛,说:
“可秦姑娘不知道的是,在下思慕秦姑娘数年之久,如今已二十有二,却是从未议过一门亲事。
所有来府司的媒人,都被在下婉拒了。”
“是吗,可是你的媒人也没来过我家呀。”
“这个其实在下是日思夜盼,巴不得找一百个媒人到府上提亲。
只是这些年来虽然一直关注着秦姑娘的事情,却心知姑娘龙姿凤采,良配自有天定。
在下虽然艳羡追随姑娘芳心,却自惭配不上姑娘。”
“公子的借口倒是周全,不像是那三位,被一根断了四节的立柱便给吓跑了。”
秦良玉露齿一笑,玉齿莹白,颊生绯红,让得马千乘顿时便要心荡神怡,有目眩之感。
“这不是借口,在下不走,是实在不想错过数年来一直枯等的机会。”
“马公子,素贞性子直了些,不懂公子的含蓄。
既然觉着你我不般配,那么公子就不要相思成疾。
若是一直苦等,为何从未有过公子的见闻?”
“这个其实我是不敢来。”
“素贞又不是天天比武招亲,你还怕我打你一个登门的?”
“我是怕被姑娘拒绝后,没有槽子糕那样的面皮。”
“槽子糕,你也这么叫他?”
“呃其实是我经常跟秦府的邻里打听有关姑娘的事,知道姑娘是这么称呼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