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雕也了。
令夕实在做过太多让人头痛的事了,这世间的很多规矩是她无法接受的,天浪也根本没打算让她接受那些繁文缛节,只要是她做出来的事儿,一般天浪都会觉着很有道理,因为老婆永远是对的。
不过令夕早就被两宫划到不受欢迎的行列了,既然乖媳妇做不成,那就索性做一只鸵鸟吧。躺在床上翻了几个身,觉着天花板看起来很无趣,咸咸的从枕头下拽出一本书出来。
子曰诗云她觉着乏味,《西厢记》里面的故事在她来说根本不算是冲破世俗禁锢了,她自己才是最该去打破禁锢的那一个。
拿起一本闲书无聊的翻看,安安静静等待他回来,看着看着竟然入了迷,不是迷糊的迷,是着迷的迷,连散朝的钟声响起,她都恍然未觉。
直到天浪悄然出现在她面前,她才‘啊’的惊叫一声。
“看的什么书呢,这么入神?”
“喏!”
令夕把书皮一番,亮给天浪看。
“《醒世姻缘传》,嗯这本书你肯定会喜欢的,讲的便是前世今生的故事嘛。”
“你看过了?”令夕瞪大了眼睛,心说他读的闲书还真多。
天浪摇摇头,“没有,只是偶尔听人提起过,朕的时间除了哄着你玩儿,便是逗着你笑,其余时间大概都用在打仗或者对付那些朝臣的身上了。”
“无趣,男人是不是生下来就是以与人斗争为最大快乐啊?”
“你们女人不也一样吗?是不是啊,看着醋坛子被打翻,追我的女生被赶跑时,你不是最快乐的吗?”
“我就是醋坛子,怎么,有意见?”
“没有,你的意见非常正确。”
令夕满意的双手握拳做胜利装,说声,“大男孩儿你好乖啊!”
“必须的必呀!”
“那就好,”得到答案后,令夕眼珠一转又道,“听说丑媳妇见了婆婆一面,回来心中若是郁闷的慌,便该出去花银子散心,你陪不陪我出去花银子治疗心病啊?”
天浪马上便是灵光一闪,打了个响指说,“没问题,哥明天就带你去个好地方玩儿去。”
两日后的桂林城,小丫头蒙着被子躲在陌生的客栈里气闷。
天浪刚一进门便挨了她的白眼,“说好的出去玩儿,原来又是出来寻人晦气的。”
“该觉着晦气的也是想要把个整个桂林城当做自己家后院的王化澄和于元烨,你晦气什么呀?”
“是啊,想拿你的城池敝帚自珍者,终究是画地为牢的下场,所以呢,这趟来桂林,你到底是陪我溜达呢,还是拿我当你的小跟班儿?”
“娘子冤枉了为夫呀。”
“好好说话!”令夕一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