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为他们操心。不过这些家伙们已经被你惯坏了,恐怕谁也带不了啦。除非是你在背后撑腰,或是把他们都给解散了。”
李岘皱了皱眉头:“这么说我岂不是更招人忌惮?”
姚炳摇了摇头:“没那么严重,这西军里能打的基本上都是各位主将的亲军,只不过朝廷不会让某一个人坐大而已。你没看到这些大帅们各个都互相牵制着么?这就是制衡。”
李岘摆了摆手:“好吧,我们不说这个,我本来就志不在此,只不过想让大家都吃饱饭而已,我本商贾,多赚钱才是正事。”
姚炳笑了笑:“正因为你有钱有粮才让人害怕,这才是这世上最能鼓动人心的东西。虎无伤人意,人却有杀虎心,因为老虎让人害怕呀。”
李岘怒视着姚炳:“你这货在这胡说些什么?”
姚炳看着他:“我只是提醒你做事多加小心而已。”
李岘瞪了姚炳一眼,这才说道:“我听说你是姚家的人,怎么跑到小刘相公手下去了?”
姚炳怔了怔,随后叹了一口气:“家伯父认为我生性狡黠,恐怕以后会连累到姚家,所以就把我给撵出来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人总得找个地方吃饭,或是找些事做。”
李岘听了大笑:“尔伯言之有理!”
说罢也不理姚炳,径自大踏步走到门外,骑上马就跑回了自家的庄园。他没想到姚炳是个妖人,自己差点就信了他的蛊惑。
老军出身的吴开甲等人还在庄园的麦场里操练着李岘冬天新招募的一批少年亲军,他不时就会更换这些跟随在他身边的少年人,等他们长了一些见识和学问之后,就把他们放到各个工坊和田庄里去增加实践经验,其后再招回来再跟着自己学习。
如此往复,两年多的时间里,这些能够读书算术,还有些自然常识的少年人数已经增加到了五百人。
从广义上来说,这些人都能算作是他的学生。
康平等人还在巩州马场里盯着训练秦凤路第三将的官兵。现在李家庄园里这样有经验的老兵也积攒了有六十多人,这些人虽然是拿着李家庄丁的工钱,干的却是第三将军中教头的事。李岘希望他们把自己在战场上保命的功夫都传授给那些军卒们,不管手段有多么卑劣,只好能活下来才是最好的。
他不想在出征回来后,听到的都是妇孺们悲惨的哭泣声。
在这个年头,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就是打了胜仗也不见得是什么好事。
康平他们似乎也意识到了家主的焦虑,最近对第三将的操练有些狠。
李岘走到正在凶狠喝斥那些少年们的吴开甲身边,对他说道:“不用这么狠,这些娃娃身体还没长成,过份了反而让他们对军旅产生厌恶。人呐,若是没了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