奋的心情。
其实梁宽说的也没错,徐东如愿娶了温漪,重新获得了徐江海的信任,城南项目也交给了他,在徐氏股东面前腰杆子都硬了不少。
所谓春风得意,无非是“事业”和“爱情”双丰收,虽然徐东和温漪之间也算不得爱情,但架子摆在那里,人前他们俨然是一对恩爱的夫妻。
梁宽轻轻哼了一声,放在膝盖上的手无意识地捻着佛珠子。
“行了,东少最近行程排得这么紧,大清早给我打电话想必也不是为了聊天吧?说吧,找我什么事。”
徐东那边跟着也笑了一声:“得,既然宽爷没心情跟我聊闲话,那我就说正事。”随后顿了顿,听到吁了一声,大概是在抽烟吐气儿,吐完才幽幽开口,“晚上有时间吗?见面聊吧。”
“聊?聊什么?”
“您看您又装傻,明天就是奠基礼了,难道有些事不该讲清楚?”
梁宽捻珠子的手突然停了下来,坐在前面的黑子很快感觉到异样,从后视镜里留意梁宽,只见他蹙紧眉头一脸寒气。
其实这几年梁宽身上的戾气真的收敛了许多,大概真是年纪大了,已经很少见他为什么事真的动气,可是此时后座上的男人像是一下子又回到了20年前,身上那件褂子手臂上那串佛珠似乎再也藏不住他心里隐藏的杀气。
“宽爷……”黑子试探性问了一声。
梁宽抬手,示意他别说话,随后说:“要不这样吧,我今天一天都会在庙里,你若真要谈,晚上你过来。”
挂断电话之后黑子重新发动车子。
“徐东的电话?”
“嗯!”
“他还有胆主动来找您?”
梁宽转着佛珠哼了一声:“何止有胆,恐怕以后都要骑到我头上了。”
随之车轮转动起来,扫起的风直接吹开两边的落叶和灰尘,而在城市另一头的独栋别墅里,徐东叼着烟把手机扔茶几上,面前阿海哈拉着腰,小心翼翼地问:“东少,晚上您和宽夜吃饭,需要我多找几个人陪您一起去吗?”
徐东嘴角抽了抽:“不用,难不成他还能对我怎样?”
阿海:“那可不一定,毕竟林少爷出事您也有责任!”
“放屁,什么叫我也有责任?梁林出事完全是他自己没脑子,咎由自取,别什么事都赖我头上!再说此一时彼一时,以前我确实要仰仗梁宽,但现在不一样了,往后谁听谁的还不一定呢!”徐东忽然横着眼睛破口大骂。
阿海吓得连连鞠躬哈腰:“对对对,徐东您说得对,往后可都是您说了算的,是我不会说话,惹您生气,我该罚!”随后还夸张地煽了自己两下,弄得徐东更为嫌弃,最后索性抬脚在桌脚上踹了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