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张博想起了师父,想起了何大叔何二叔,想起了四师弟和五师弟。如今师父已经死了,而且遗体都不见了。何大叔何二叔生死不知,小四小wǔbù知道被师父送到哪里了,两年多过去了也不知道过得好不好!
当太阳开始向西边倾斜,张博正打算往回走走时,看到了一座道观。
看到道观,张博又想起师父,顿时觉得这个道观满是亲切,于是再次调转马头朝道观走去。
道观建在路边不远处的一个半山腰上,张博翻身下马将马系在旁边的马棚上,随后给小道士扔过去几个铜子就迈步朝山上的道观走去。
道观规模不大,依旧由神殿、膳堂、宿舍、园林这四部分,神殿上供奉的是元始、灵宝、道德三天尊,张博依次的上香,掏出身上余钱布施。
身上带钱也是张博这次回到长安才不得不养成的习惯,没办法,只要出门遭遇几次身上没钱的尴尬,无论是谁都会有了这种习惯的。
张博刚走到门口要下山,这时过来一个小道士,说道:“施主可是张三?”
张博吃惊的问道:“我正是张三,小道士可是认识我?”
“小道并不认识施主,是师父吩咐让小道前来叫施主过去一见?”
张博更加吃惊的道:“你师父是何人?为何要见我?”
“小道不知,施主去一见便知!”
张博带着满腔疑惑的跟随小道士从神殿绕过穿过一个布局典雅的园林到了一个不大的房舍外。小道士指着半敞开的房门说道:“师父就在里面,请施主自行进去。”
搞什么?张博没有携带枪,只是握着腰间长剑的剑柄,带着警惕走到房门,用脚抵住房门微微一用力就将房门抵开了。多次遭遇袭杀,不得不让张博心生警惕,特别是在这陌生又诡异的地方。
“施主来了,放心没有埋伏,请进!”
一道声音响起,随着房门的完全被推开,张博看到一个中年道士,穿着一身青衣道袍,盘膝坐在软榻上,双手正抚在身前的一张琴上,袍袖甚是宽大垂落于膝下,一头长发散落在肩背上,仅有一根青玉簪子,将额头前方的头发固定在头上,给人一种飘然出尘的感觉。
中年道士指着对面的一张软榻,说道:“施主请坐!”
张博二话不说走到软榻前,脱下鞋袜踏上软榻盘膝坐下,问道:“说吧,你是何人?为何知道我的名字?叫我来所谓何事?”
中年道士笑道:“施主稍安勿躁,请先听贫道弹上一曲,以便雅正!”
“这你可就错了,我可是对琴棋书画一窍不通!”
“无妨!”
中年道士拨动了琴弦,一股气韵自然的美妙声音传扬开了~
听了一会,张博笑道:“